他几乎就没见对方笑过,只有对着雪村千鹤,以及刻意捉弄她的冲田总司时,少女才隐约有了点人气。
而现在堀川国广告诉他,这样一个人,每天晚上都在哭?堀川国广抿紧嘴,却还是在其余人一并赶到并探寻地看着他的时候,说了出来,“千夏大人只是在梦里无意识地哭出来罢了,大河守听清她说的梦话,才意识到对方从来都不想杀人。”
——“所以,我就算很想再次上战场,却也不愿意逼她拿起刀杀人。”
当他小心翼翼地问起对方是否还想着让朝仓千夏握着它上战场时,大河守安定沉默许久,把这件事讲了出来。
——“现在就很好了。”
少年轻松地笑起来,“偶尔被她使用,就算是拿来练习,揍人……最起码,她拿着我的时候,不会觉得难过。
我在岛上的时候把这件事给忘得差不多了,现在才想起来我等她那么久的原因,只是想继续陪着她罢了。”
“兼桑你还没真的和千夏大人相处过,所以才觉得雪村千夏是正常的……”
堀川国广的蓝眸蓄起泪,“但是啊,在朝仓千夏所处的那个和平的时代,千夏大人她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我不想让她再难过啊……”
和泉守兼定哑然。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深蓝色的衣摆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的手腕。
在场唯一一个还有着时之政府给予的权限的三日月宗近催动体内灵力,操控着圆盘飞起。
“但愿还赶得上吧。”
青年微微垂眸,低叹一声。
他是刀,就算被那些大名将军看顾得很好,却也是上过战场,饮过人血的。
更别提在与时间溯行军的抗争中,他杀了数不清的敌军。
但就算如此,他也依旧能坦然入睡,品着茶笑看花开。
他不信活的应当比他久上许多的父亲大人会是那样脆弱的一个人,却也不愿对方真的难过。
堀川国广连声谢都没来得及道,便是在圆盘到达目的地后,一个蹬腿便是沿着墙壁连窜三米。
抽刀刺入墙壁后,手上用力将自己荡到了最高的那一层的走廊上。
刚循着契约的感知闯进那个议政厅一样的场所,少年便是被无差别攻击的巨大压力逼迫得不得不单膝跪下。
堀川国广勉强抬起头望向四周,便是见一帮身着昂贵服装的人们全都两眼恍惚,皱着眉双手抱头被堆放在一起。
而朝仓千夏,正站在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面前。
“就为了一双你本就该被弄断的腿……”
朝仓千夏双眸暗沉沉的,伸手掐着被禁锢住无法动弹的男子的脖子,硬生生将眼眸恍惚的男子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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