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至少该有个限度,不是吗?超过这个限度,就不会更痛了才对。
但这种痛苦似乎永远没有止境。
它只会越来越痛,越来越深,一旦有人像哈利和西弗勒斯那样击碎了那层假象…
她就再也不知道该如何修复自己了。
而且,似乎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她正在崩溃。
她放任自己哭了整整五分钟,然后用大脑封闭术把所有分散她注意力的情绪全部塞进了意识的一个角落里。
先前的痛哭让她觉得头晕,太阳穴阵阵疼痛。
她从包里掏出一小瓶止疼剂,一口气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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