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前几天莫哥说的那些话,说给郁南听,“我听说他们那种不一般的人,处理好事情之前所有人的手机、邮件、生活都是被监控的。
特别宫先生他们是重工,传说重工都是造那啥的,你知道吧?卖给其它地区涉及到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
郁南听得一愣一愣的:“宫丞是贩卖的黑社会?我觉得他一点都不像。
乐乐你是不是好莱坞大片看多了?”
覃乐风也觉得是瞎扯,说出来搞笑而已:“那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讲来讲去,覃乐风终究有个心结。
尽管宫丞对待郁南的方式足够宠爱,他们也不再往那方面想,可经过这次的事情难免又会想到那里去。
便开玩笑般说:“宫先生会不会觉得他在包养你,所以联系断了就断了啊?你知道,毕竟他那么有钱。”
郁南本趴在桌子上,闻言坐直身体:“包养?”
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好像不沾染半点尘埃,这样的词语更加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他问:“你说是包吃、包住、包睡觉,每个月固定给一笔钱的那种包养吗?”
覃乐风不知道该怎么接:“你、你知道啊?”
郁南点头:“当然了,我小学同学说他爸爸在外面就包养了一个。
那个女的每天只睡觉什么都不做,还不如他妈妈一半好看。
他的爸爸道德败坏,我的印象很深刻。”
覃乐风:“……”
郁南气呼呼地说:“那宫丞还不如那个同学的爸爸呢,他都没每个月给我钱。”
这么说就是气话,完全没听进去了。
覃乐风哭笑不得:“那他万一打算一次性给你一大笔呢?”
郁南说:“那我就用那个钱再包他,还要规定他每天必须接我电话,不然就扣钱。”
覃乐风:“……”
玩笑讲够了。
覃乐风搂着这个大宝贝:“喂,我跟你讲正经的。
我知道宫先生成熟又有魅力,一般人都比不过他。
如果,我是讲如果,宫先生真的要包你,不是在和你谈恋爱,你怎么办?”
郁南不觉得有这种如果。
他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性,发现完全无法代入其中去幻想自己要怎么办。
想了想,才很客观地说:“如果他不爱我,我就会立刻和他分手。”
覃乐风怔住,半晌松口气:“果然是我的宝贝。”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十月初。
郁南和同学一起去看完学校放的露天电影,散场时校道上人来人往,大学的青春气息浓厚,随处听见欢声笑声。
“郁南,是不是你的手机在响。”
一个同学问。
吵闹间,郁南的手机已经响了郁南的礼物十一月的第二个周末,郁南从画室出来。
天气已经变冷了,郁南换上了毛衣,卡其色的粗棒针毛衣宽松又温暖,换了别的男生来穿只显得娘气,而郁南穿着正正好,少年感带着文艺范,惹得画室的老师把他按住画了一幅速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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