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痛苦?”
萝卜小心翼翼地追问。
“通常而言,分化失败的人一旦面临发情期,都会有多器官衰竭的症状,甚至大出血。”
张医生表情怜悯地说道,“你可以理解成烈性车祸的疼痛等级,甚至更严重。
那么,他就会需要强心针。”
萝卜难以置信地低声喃喃:“……那么被标记?”
“双倍的痛苦。”
齐耀辉一字字地道,“能查出那个alpha信息素属于谁吗?”
张医生一脸爱莫能助地摇头。
“虽然每个人的信息素气味都不同,可一旦它们变成医学研究上的一组数列,那就没什么区别了。”
齐耀辉长叹一声,终于起身满意地握了握张医生的手。
“谢谢张医生,你的发现对我们破案很有帮助。”
哪知张医生自己反而十分茫然:“呃……有吗?”
齐耀辉笑了笑,没有立即请张医生离开,反而扭头向专案组成员分析道:“根据张医生提供的情况,我这目前总结了以下几条线索。
“约会在宁曲酒吧发生的毒品案转交到总队的第二天,医院传来消息,受害者信息素水平已稳定,人已清醒,可以接受警方问询。
接到消息后,齐耀辉与年知非两人即刻动身赶去了医院。
在医院内,他们见到了刚被转去普通病房的受害者。
女性,oga,25岁,很年轻很漂亮,如今躺在医院病床上,脸色几乎与床单一样白。
考虑到她刚经过一场信息素大爆发,齐耀辉在简单表明身份后就将问案的工作交给了还未分化的年知非,而他本人则远远地靠在病房门板上,尽量不让自己的信息素影响到受害者。
“岑小姐,请尽量回忆起案发当天的所有细节,不要遗漏任何一点。”
很意外地,年知非对这名受害者十分温柔,出人意料地温柔。
看着受害者时,他的眼中满是悲悯与痛惜。
若非齐耀辉万分确定自己与年知非的关系,大概会误以为这位受害者是年知非的女朋友。
且不论齐耀辉心里是否酸涩,至少年知非这温和的态度极其有效地缓解了受害者紧张的情绪。
她思索片刻,便哽咽着说道:“前天晚上公司加班,一直加到了晚上十点多。
因为刚吃过宵夜,怕回家就睡觉会胖,我就跟同事小李一起去酒吧坐坐。”
小李,正是案发当天一直保护受害者的报警人。
“只有你们两个?”
年知非插话道。
“是的。”
岑小姐轻声回道。
“你们点了些什么?”
年知非又问。
“我点的是一杯鸡尾酒,小李点的是香槟。
我们俩酒量都不行,所以一般都点软饮料。”
根据警方事后对鸡尾酒杯杯底残存液体的检测,这杯鸡尾酒的确是被人下了药。
但考虑到这家酒吧向来十分干净,是酒吧工作人员下药的可能性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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