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樱抱着手站在门口:“怎么?这礼服不会穿吧?哎,也不怪你,瞧你这一脸穷酸相,想必见都没见过……”
嘭~季思怜毫不客气,重重的关上房门。
“不劳骆小姐费心!”
她在房间里补了一句。
要不是骆樱闪得快,门板就砸在她鼻子上了,她扬了扬拳头,对着门做出要打人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季思怜拉开了房门,骆樱早已经不在。
一席鹅黄色的鱼尾长裙将季思怜的腰身衬托的玲珑有致,配上星星点点镶满了水晶的鞋,名媛气质一点也不输骆樱。
骆樱身着一身粉色系的小礼服,娇俏可爱的气质不同于季思怜的优雅,显得更加年轻几分。
季思怜知道她娘俩对自己是慢慢敌意,邀请她参加酒会,肯定是没安好心,只是,她一会儿得随着白雪梅入场,她们应该不会蠢到在礼服上做手脚自毁颜面。
这样想来倒也放了心,和骆樱一同去化好了妆,才姗姗往参长官邸而去。
她们刚到,白雪梅的车便跟着来了。
看多了白雪梅身着复古装的样子,陡然见到穿着礼服的她,季思怜作为一个女人都差点没留下口水来。
一身水蓝色的曳地长裙,配着精致的盘发,发间的珍珠发饰每一颗都点缀得恰到好处。
三件齐套的钻石首饰,无一不是彰显着她的华贵和典雅。
她婀娜着走到她们跟前,微微一抬手,示意她们跟上,举手投足之间,贵族气质一览无遗。
季思怜也算是个富二代,不知道是母亲自小不在,还是她去英国读书多年,她从没进过长海的贵妇名媛圈。
她们三人往前走了一小段,白雪梅忽然停住脚步,从手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对季思怜说:“忘了给你了,这是给你准备的项链首饰,等下进场,你找个地方自己戴上,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季思怜接在手里,心里却在疑惑,怎么没有在老宅时给她?
季思怜无暇多想,往前再走几步,已经进了场。
说是酒会,还不如说是这些贵妇名媛争奇斗艳的酒场,整个会场内,目之所及全是娇艳无比的女人们。
季思怜进门,骆樱拉着她往洗手间走,骆樱说:“来,我帮你戴项链!”
她看着白雪梅给的首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掂起首饰忽然觉得,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钻石,怎么会如此之轻?
她忽然反应过来,她们是想让她出丑!
看着镜子中骆樱正一脸仔细的帮她戴项链,她侧了侧身,想要躲开骆樱的动作。
“这链子,我自己来戴。”
季思怜反手去摸自己的后勃颈。
骆樱手下用力:“说了我给你戴!”
一点也不在乎细细的链条在她脖子上勒出细微的血痕。
季思怜吃痛惊呼,毫不客气的往后跺了一脚,高跟鞋的八厘米细跟不偏不倚正好踩在骆樱的脚尖。
“啊!”
骆樱痛呼,终于放了手里的动作,她往后退了一步,满脸痛苦。
深吸一口气,骆樱才缓缓说:“你别不识好歹!”
季思怜看着她:“识什么好歹?戴着你们给的假首饰去出丑?去得罪这场宴会主办人?你们安的什么心思?”
骆先生
看着季思怜不慌不忙的说出她们娘俩的意图,骆樱惊得脸色都变了:“你居然识货!”
季思怜转身往外走:“别把别人当傻x。”
在外面等着的白雪梅见她光着脖子出来了,脸色没有一点变化,笑吟吟的问:“骆樱呢?”
季思怜偏头示意,她还在洗手间,连话也懒得和她多说一句。
白雪梅拢了拢鬓角的发丝,刚要进去,却见骆樱跛着脚出来了。
白雪梅瞪了她一眼:“你怎么搞的!”
骆樱委屈着脸:“她是个识货的!”
白雪梅沉吟片刻,对骆樱道:“等下见机行事,今天先这样吧,你哥他也不常回老宅,把她放在眼皮子地下,也不见得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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