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礼像是怕他反悔一样,迅速抓过他的小拇指紧紧攥在手心里,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的逛着。
在走过一处兰草花架时,傅司礼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他低头看着一盆盆打理完好的兰草,神情有几分迷惘。
林艾回头看他傻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下了然,抽开手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是自己老婆好吧?去吧,去找他,他在二楼呢。”
傅司礼垂眼看他,眸光微微一动,像被突然点醒似的一句话没说急急转身就走,把林艾一人扔在长廊上,外面月光冷冷清清的。
“这……跑的可真快。”
林艾小声嘀咕道。
现在的傅司礼和小孩一样,而他就像是白鸥请来的育婴保姆,只要不强行把他拖上床,林艾觉得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再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他打心底里不想对着清醒时冷冰冰的傅司礼张|开|双|腿。
又在楼下转了转,感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的差不多了林艾才磨磨蹭蹭的上楼睡觉。
经过白鸥的屋子前时,他灵敏的支起耳朵,并没听到什么异动声,这才放心的绕回了客房。
洗过澡后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他满足的想,那人终于没再来烦他,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嗅着房间里还残留的淡淡黑雪松味,他却翻来覆去的失眠了。
……
安静度过一个晚上后,林艾向白鸥推脱手头事情积压的多,要回公司看看。
白鸥点头同意了,昨晚傅司礼一声不吭的钻到他房里倒头就睡,早上清醒后也没说什么,看样子是易感期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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