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觉得很冤屈,一时脾气上来就要抢夺,&ldo;不相信就还给我,我还不愿意给了呢!
&rdo;莲灯忙宝贝似的攥紧,笑道:&ldo;我信。
那如何才能结盟?喂你就可以么?&rdo;国师有点扭捏,&ldo;你舔一下。
&rdo;莲灯大吃一惊,原来必须舔了才能生效?那上次他弹进她喉咙之前就已经舔过了?她简直不知道应该怎样正视他,这么古怪的药,只有别扭至此的人才研制得出来。
这次她有了全面的准备,没有舔,直接含进了嘴里。
找见他的嘴唇,拿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把药送进去,顺便狠狠吹了两口气,帮助他吞咽。
国师没有被人这样粗鲁地对待过,她那两口气吹得他双眼反cha,险些背过去。
大概也只有她敢这么对他,若换了别人,早被他打得找不着北了。
他无可奈何,擦了擦嘴靠在她颈窝,吞下药后心里反倒感觉安定了。
他没有想过会和一个女人结这样的盟誓,这药可比婚姻牢靠多了,成亲后三妻四妾的人很多,他呢,今后不管生死,所有的感情只能维系在她身上。
他的手环过来,拢着她纤瘦脆弱的肩头说:&ldo;莲灯,那天我真的很伤心,你和铁券之间我选了后者,现在想起来还很内疚。
&rdo;这应当是他的真心话,莲灯觉得自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
他能来找她忏悔,就说明他还是在乎她的。
她紧紧扣住他的臂弯,不惧让他了解她的心,颤声道:&ldo;我很喜欢国师,非常喜欢,打算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你想撒娇可以找我,有什么不高兴也可以对我发泄,我全都忍得住。
但你不能辜负我,一次还犹可,如果有关外的天气很怪异,前一刻晴空万里,下一刻也许就会雷电交加。
有时候同一座城,城南几乎要淹没,城北却旱地千里。
天气不好,难得清闲,莲灯无事可做,站在窗前看外面。
花坛里的兰花被打得东倒西歪,雀蛋大的雨点不分青红皂白地砸下来,好好的糙木都被打坏了。
等天晴时培一培土吧,刚下过雨不需要清扫沙子,可以跟着花匠到处走走,也许能到定王书房前也不一定。
她踮足朝远处眺望,雨帘稠密,外面灰蒙蒙的,空气里弥漫着泥尘的腥气。
想起昨晚,国师冒着风险来送药,现在忆起还有隐约的欢喜。
他说常在左右,不知在哪里。
他没有说他面临的困境,但是她知道,定王有十万大军,有许多死士,他带来的人手不多,要渗透进去已经很费力气了。
奇怪他可以多方算计,却从来不杀生,要是他能易容出马,恐怕十个定王也不够杀的吧!
这人就是这么矫情,不过也好,她的杀父之仇,她想自己去报。
待解决了定王,如果能够活着回长安,再杀了那条漏网之鱼。
可惜她一点都想不起她阿耶的模样了,还有阿娘,简直忘得彻彻底底。
她只是抱定一个信念,杀了仇人,不让耶娘的血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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