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无法接受父亲强迫曾施恩的白清寒施救于自己,并因自己的癫狂而毁了半生功法,直接导致他遭受排挤,在凌雪宫的内斗中失势,不得不以诈死的下下策归隐。
望着依旧波澜不惊的白清寒,他双目紧闭,被提及过往也不会蹙下眉头,墨千临心中百感交集,有对他的愧疚,也有对父亲的不解,更多的却是对自己的痛恨。
他伸出手来,在白清寒面前晃了晃。
“前辈。”
他唤道。
“我与你同为四君子,继承刀宗,足足护你周全,你可以……歇歇了。
我是说,你可以不再那么累了。”
“稚子,我的人生,有你无你都是一样,就算毁了剑法,仍可淬出拂塵傍身,无需为我担忧。
若真的无事可做,不如思索如何周旋昆仑的失误。”
白清寒顿了顿,又对远处爬着墙头,鬼鬼祟祟窥听的师徒二人道:“来者是客,远道而来,何不现身一聚,躲躲藏藏引人误解不说,倒像是白某失了待客之道。”
深知他性子清冷,风长欢不着痕迹叹了口气,拉着虞扶尘上前,后者对备显尴尬的墨千临微笑示意,两人对视的瞬间,他就明白了不为人知的三十三天中,那二人到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无关情分,纯属是同为身处上位者的直觉与敏锐。
也就是这对视的一瞬,虞扶尘没看好自家师尊,放任他从手中溜走,下一刻径直扑在一本正经端坐的白清寒怀里,后者措手不及,险些被他震出一口老血。
“白甜甜啊!
好久不见,想我了没!
!”
虞扶尘:“……”
墨千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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