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的士兵扒在地上,痛苦地哭道:“小的离开时,大将军身边就剩下不足三十人。
从天鹰岭到白虎关快马扬鞭也要三个时辰,此刻……怕是他们……”
是什么撕痛了她的心,纤纤浑身一颤:“不!
他不会死的,他是南越医馆养伤他或许听不见,可是她不想停止说话,她要用自己的声音为他筑起昏迷中一个温暖的家,令他无法沉迷,无法放弃生命。
纤纤就这样一路嘀嘀不休地说过不停,从说草原的天气,到说南越的小吃,都被纤纤当成了话题。
终于,打听到附近小镇,离此也有五六十里地。
待纤纤到了小镇,已经是深夜时分,叩响镇上唯一一家医馆的门。
来不及说话,在医馆主人开门的刹那,她昏死过去,倒下之前,是她那嘶哑得听不清的声音:“救他……”
待皇甫曜醒来,已经躺在一家安静的厢房内,对面床上躺着一个女子——丑丫头。
他记得,是她从死人堆里把他给扒出来。
他还记得,她为他哭了,炽热的泪水落在他的脸颊,滚烫滚烫的。
“丑丫头!”
皇甫曜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尚未坐,进来一名妇人:“公子,小心伤口!”
妇人长得眉清目秀,扶住皇甫曜道:“多亏这位姑娘,不过她也伤得不轻。
浑身上下都是擦伤……”
“她不碍事吧?”
妇人道:“没有十天半月怕是难以康复。”
皇甫曜移到纤纤的床前:她的脸上有几道划痕,划痕之下不是血痕,而是洁白如雪的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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