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愠伸手。
“什么东西?我没有。”
花琼挡掉突来的袭击,墨愠自然不会这么快就认输,又一番试探,两人手下过了数十招,看得几人眼花缭乱。
“真是奇哉,怪哉,”
殷涟无意感叹道。
“此话如何说?”
顾徽问道。
“花家擅长的不是模仿吗?”
几人点头,花琼一曲把紫家家主气得闭门不出,就是完完全全再现了紫家家主的曲子,而且那曲子还是紫家家主自己所创,根本没有流传出去。
“就我所见,花前辈不仅琴好,棋艺也是一流,连人的说话语气都能完全模仿,现在看来,连武艺也是一流,那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模仿的,如果这样看来,花前辈岂不是天下无敌手,可花前辈只比我们长上几岁,真是太可怕了。”
可怕?是的,他只能想到可怕这个词,若只是琴艺一流,花琼尚还是普通人,不过是天赋较好,可花琼的棋艺也是一流,别人穷尽一生都达不到的程度,却在他手中轻易败北。
还有武艺,殷涟的武艺不算高,但比枫阵这样的三脚猫强上不少,自然看得出墨愠是高手,而能和这样的高手相互拆招,却不落下风,可见他的武功也到了一流的境界。
枫阵听后,却和殷涟想法不同,也许是东陵碑的事情让他太过头痛,他一听到模仿二字,就想到了东陵碑。
“那花前辈是不是连先祖的笔迹都能模仿?”
屋内,花琼和墨愠终于收手。
“你们要我模仿东陵碑的笔迹?”
“可以吗?”
枫阵期待地等着回答。
“你们几个小子胆子真大,竟然敢跟这只狐狸提要求,也不怕被他剥下一层皮,”
一旁的墨愠道。
几人皆没有理他,枫阵更是想当作没听到,两位长辈斗气,哪有他们插嘴的余地。
花琼道,“只是模仿倒是可以,若你想让我写东陵碑,那恐怕不行。”
“为何?”
“东陵碑下镇压着数十万冤魂,你以为是何原因让他们一直甘心被困于碑下?”
枫阵迟疑道,“莫非是气?”
“确实是气,不过是浩然正气。”
墨愠见机又道,“那狐狸一肚子坏水,怎么可能有正气。”
枫阵继续装作没听到,“那剑气不行?”
“杀人的手是不可能会有正气的,只有救人的心才会有正气。”
“杀人的手,救人的心,”
枫阵喃喃自语,“那要是杀人是为了救人?那又该如何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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