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越惜派了人过去考察,某日闲起来和邹非鸟聊起此事,还说了项目所在地的详细地址。
邹非鸟却正色,道:“你等下。”
说着暂时离开iPad屏幕,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十来分钟后,又回来,说:“慎重吧。”
陆越惜提了提神:“怎么了?”
“化材专业有个博导和我们导师关系很好,前阵子大家一起吃饭时,他还抱怨过这个项目。”
邹非鸟皱眉,“有猫腻,那块地跟当地家族的产权纷争有关,听说不间断的打官司。
当时他跟着朋友也有投资的想法,后来知道这件事后就撤了。”
陆越惜跟着皱了下眉,又和邹非鸟快速了解了更多的情况,才挂断视频通话又给那边派去调查的手下打电话。
说了此事后,又提点他们着重调查此事,务必详细,免得被那老板刻意隐瞒过去。
过了两天,收到一封邮件,果真如此。
那老板估计觉得此事不宜张扬,藏的比较深,不仅没提过,甚至还给他们提交了份假资料。
故而手下都是偷偷调查的。
陆越惜叫他们赶紧回来后,也不戳破此事。
只说公司最近资金紧缺,不大运转的过来,又拒绝了那老板。
事后她笑吟吟地对邹非鸟道:“还好你提醒了一句,不然我们也是惹的一身腥。”
邹非鸟倒不以为意:“凑巧碰上而已,不是我的功劳。
就算我不说,你的那些下属也会调查出来的。”
“但还是你先提醒的,不是?”
陆越惜笑意不减,想起什么似的,微微软了语调,“当时你说什么家世追逐的话,现在看来,不必焦虑,非鸟,你已经很好了,看,都能帮我这么一个大忙了。”
邹非鸟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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