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向尤睿,而安柏清也慌了神,“你,你……”
“只要我想,我也不介意一整个飞机的人都给他陪葬。”
安黎红着眼,终于控制不住:“混蛋!”
尤睿侧眸看了安黎一眼,不甚在意地移开视线,安黎的小打小闹对他而言算不了什么,他朝安柏清再次开口:“怎么样,安董?”
安柏清几乎是咬着牙,“好,我答应你。”
“爸!”
安黎惊呼出声,尤睿要的不仅仅是他们的性命,而是整个安氏,包括廖秋思。
“我答应你,但是你也得信守承诺,放了我的孩子。”
“可以,但是你们得永远消失在我们面前,永远不能出现。”
“……好。”
尤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从一旁地酒架上拿出一瓶红酒,倒入高脚杯中,他端着杯子回身,朝安黎礼貌温润地笑了笑。
他毫不绅士地一口喝下了整杯红酒,随手在沙发上拿出一把瑞士刀朝安黎走近。
他俯下身,刀尖划过安黎的脖颈,留下一串血痕,“小朋友,你马上就能出去了。”
江临故驱车赶到那栋别墅的时候叶桢叶刚好抵达,叶桢一瘸一拐地从车上跳下来,江临故看了眼他的衣服,好像去跟人打架了一样。
“看什么看!”
叶桢没好气道,“这个疯子派人把我关起来,我只得跳窗出来……操,痛死老子了!”
江临故收回视线,走上前正欲推开别墅门,叶桢突然拦住他。
“等等,这人狡猾的很,说不定里面有一群人等着我们呢。”
叶桢说,“先报警吧,你又不是美国队长,真以为能一人打一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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