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皇子,要习武自然不会自己瞎折腾,别的不说,上回跟他一块儿去潞州的赵领队、赵宽还在宫中任职,以俩人同行共处几个月的交情,找他请教一二还是没有问题的。
别看赵宽只是名侍卫,他这四品带刀侍卫的衔还是自己实打实打上来,将来前途无量,与他打好关系,有益无害……总之呢,天天被念叨,谢峥两辈子从未如此迫切地期待童生试的到来。
考试这天,谢峥一早起身,惯例先扫了眼扔屋里没看完的书册,看到上面干干净净的,才想起今天是正日子,顿时松了口气。
没有了那冤魂不散的念叨,他心情愉悦地练骑射、练拳脚,还做了一百个俯卧撑,然后绕着院子跑圈放松。
他不光自己跑,安福安瑞等跟着他的太监们,全部都得一起跑。
跑起来就是呼啦啦一大串,热闹的很。
开跑的程,言谈中更不乏许多实用观点,虽然学识尚有些浅薄,胜在年岁还小,假以时日,必定大放异彩,若是好好培养,将来也是一名将才。
按理来说,这年岁便有如此才识,上辈子不至于默默无闻。
谢峥仔细回忆了朝廷里的祝姓官员,除了几年后礼部有位礼部郎中姓祝,似乎再没其他值得关注的,更别说祝庭舟此人……谢峥沉思。
那名礼部郎中叫甚来着?祝……祝修远还是修达?记不清楚了。
而祝庭舟之父,芜县县令,叫祝修齐。
祝庭舟也说了,他们在爷爷那辈便已搬迁至京城定居,那位将来会升任郎中的祝某某,必定是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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