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有才有能,若不是生为女子,早晚扬名,即便生为女子,也不应当被埋没……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谢峥欲要细想——“笃、笃。”
“主子。”
安瑞的声音从虚掩的房门外传来。
谢峥回神:“何事?”
安瑞压低声音:“娘娘找您,让您现在过去昭纯宫。”
谢峥皱眉:“所为何事?”
“奴才不知。
不过,看玉容姑娘的神色,应当不是什么好事儿。”
谢峥叹了口气,起身:“走吧。”
淑妃找他,是为了秦老夫人为他相看姑娘一事。
秦家如今可没有适婚的男儿,秦也最大的女儿今年才不过十二,也不急于一时。
可这俩月,秦老夫人一改往日的低调,频频吃酒参宴。
偌大京城,宴席自然不会少,可秦老夫人参加的,都是带着各家适婚姑娘出来交流走动的雅宴。
这走得多了,大家便看出来了——秦老夫人,这是为三皇子相看人家呢。
如今,这些事儿也传到了淑妃耳朵里了。
淑妃倒是没有训斥,只轻描淡写地提点他,贵为皇子,当为天下先,不可过度张扬,当遵从先祖遗训,娶妻娶贤,不拘门【你从哪学来这些东西?小姑娘家家的,一口一个】谢峥写不下去了,【非礼勿言,非礼勿言!
!
】气得都学祝圆用上感叹号了。
对面的祝圆嘿嘿笑:【讳疾忌医不可取,大叔,你这么大年纪了,不举也是正常,有什么好避讳的。
】小样,有本事装老头,有本事接下不举的名头~谢峥差点没气死:【你】躬身在另一边磨墨的安福老老实实地盯着砚台,丝毫没敢往桌上看,自然不知道他经受了什么。
磨好墨后,他小心翼翼偷觑了眼谢峥,登时被他咬牙切齿的怒容惊了,噗通一声跪下来:“主、主子息怒……”
不过,他就是磨个墨,殿下这是怎么了?谢峥顿了顿,深吸口气,扫他一眼,下巴朝外头一点:“与你无关,出去!”
“啊——是!”
安福忙连滚带爬往外蹿,路过扔在地上打大氅,还不忘顺手捡走。
谢峥:……抹了把脸低下头,冷静许多的他再次提笔,谆谆善诱道:【你这些话纸上写了便得烧去,若是被旁人看了去,怕是要名声尽毁】【废话。
别说旁人了,要是我爹娘看见,我就小命不保了!
】谢峥额角抽了抽。
早前他还推测这丫头上辈子是不是早夭,转头她就自己说自己一命呜呼……他看了便觉不适:【生死大事,不许轻易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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