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边坐着缓了会儿才慢慢起身,去桌上倒了杯冷茶喝下肚才提起点精神。
身上衣裳虽被人换了,却还能闻到丝丝酒臭味,实在闷得很。
走到窗边将窗户支起来,这个方向能看到西斜的日头,酒楼后面的湖里早结了冰,冬日没什么热度的日光洒在雪白湖面,映出淡淡的橙黄。
她静静地在窗边站了许久,直到黄昏的冷风吹得脸颊一片冰凉才回过神,让人备了热水沐浴。
等终于洗漱完后才下楼,坐在大堂里让伙计泡茶。
她平时是不怎么下来的,一是怕被人认出身份,二是因为上回刺客的事不想过于显眼。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还早,店里也没什么客人,只零星坐了几桌在吃酒。
惊枝让人留了话说是回漓月阁了,得过两日才会别来,宋砚书和杜嫣也不知去了哪里,沈灵语便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桌边喝茶。
头还有些痛,她喝一两口便要停下来,用手指按太阳穴,上回找系统换的药又放在王府没带过来,只能生生承着这痛苦,心中无比悔恨不该如此放纵。
“哎,听说了吗?咱们歧郡王好像出事了。”
身后的客人忽然说道。
另一个赶紧问他:“出什么事了?”
“我听说呀,是西厥人打过来了。”
那人四周张望一遍,才压低声音说:“咱们歧郡王这回只怕...”
他没说完,听得同咋舌:“当真?”
“我听边郡回来的当兵的说的,多半是真的。”
另一个却全不信:“可别瞎说,这么冷的天儿,那西厥人不在帐篷里呆着打什么。”
有人附和:“对啊,我听说西厥人生得矮,骑的马腿也短,边郡那么厚的雪,怎么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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