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晏江何杵在画室门口,恍然间摸出颗心。
可惜摸的还不是良心,是颗好奇心。
晏江何找地方停车,朝画室走进去。
今天学校开学,画室里没多少学生,单有几个闲着来玩玩的社会人士。
也是巧,赶上张淙的老师当班,晏江何一进去没等说几句话,就被对方认了出来。
张淙的老师姓许,是位个子不高的文艺型佛系青年,并没留长发扎小辫,手上戴了一串佛珠。
周身气质随和,还挺顺眼的。
许老师:“晏先生吧,之前在电话联系过,总算看到本人了。
晏先生过来是有事?张淙今天不来画室。”
“我知道。”
晏江何摆摆手,笑笑,“我是接张淙放学。
出门早了,路过,正好来转转。”
“这样啊。”
许老师也笑起来,“那想不想看看张淙最近的作品?”
“可以吗?”
晏江何赶紧说。
他就是想看,才进来的。
“当然可以了。
张淙是你弟弟,有什么不能看的。”
许老师带着晏江何进旁边另一间小画室,“张淙的画很多学生都会看。
说句难为情的,我也经常拿出来给其他学生作为示范。”
晏江何愣了下:“有这么厉害?”
张淙以前并未直接受过什么专业指导。
来画室也没学多久。
还真是挺意外的。
而许老师夸起张淙来毫不吝啬:“他是我这几年带过的学生里,最优秀的一个。
非常有天分,性子也很稳。”
许老师:“他的画细腻又大胆。
笔触上让人觉得很小心,颜色却用的很冲突,非常扎人眼睛。”
晏江何挑起眉梢。
他真叫人想变坏张淙眼尖,他还没等出校门就发现了晏江何的车。
很明显,晏江何这是开车来接他放学的。
于是张淙心尖子便又舔上蜜,他走到车旁,打开车门。
张淙没先进去,视线往里探,瞧见晏江何的脸。
张淙看着他:“你……”
“站着干什么,赶紧上车。”
晏江何朝他笑笑。
张淙指腹飞快搓两下车把手,跨上车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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