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哑口无言,只是看着她,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她还是那般的美丽,就像十四岁的时候他地牢里只剩下了她和赵翊。
油灯上的豆大的火苗轻轻摇曳,邓节慢慢地走到了他身边,弯下腰去搀扶,手刚触到他的手臂,便被他轻轻甩开了。
谁都没有说话,异常的安静,只有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许久之后,邓节开口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我和天子只是在你眼前做戏。”
她的声音非常的轻,与其说质问,不如说是在谨慎的询问,尽管她的声音听起来是异常的平静。
赵翊没有回答她。
邓节跪坐下来搀扶他从冰冷的地上坐起来,这次他没有再甩开她,她扶着他的背靠着墙壁,这样可以舒服一些,减少一些痛苦。
然后邓节四处寻了寻,看到架子上有一盆干净的清水,于是撕下了里裳的一块衣料,放在盆中打湿,然后轻轻地擦拭着他脸上的血痕。
“为什么不走?”
他终于开了口,冷冰冰地道:“为什么不和刘昭离开,送死很有意思吗?”
“因为大人说过,妾的骨头就是这么贱。”
她不咸不淡地说。
“别再叫我大人了”
他淡淡地说,任由着她擦拭着自己的脸,蓦地,他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不待她反应过来了,便将她抱了住,脸轻轻埋在了她的怀里,什么话都没有说。
邓节也没有说,她能够感觉到怀里的他的温度,她轻轻回抱住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两下他的发。
她能够感受到怀中的他有一点哽咽,却没有流泪,抱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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