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飞了个吻过去:“为宋老师服务。”
“那,要买家具了吗?我和你一起去买家具吧?”
“好呀。”
时钟喝完一碗汤,起身盛第二碗,顺便把第二个鸡腿也捞给了宋祺佑,“还要过段时间。”
“好。”
宋祺佑盯着鸡腿落到自己碗里,“你不吃一个吗?”
时钟笑得暧昧,舔筷子:“宋老师比较辛苦,应该多补补。”
宋祺佑想到时钟昨天舔自己的画面,话说不利索了:“今天要……昨天刚……你今天要……吗?”
“不了吧。
宋老师不是要出期末卷子吗,我不打扰了。
我去趟酒吧,然后自己回家。”
宋祺佑筷子戳碗底,犹豫了下说:“不打扰的。
你可以坐旁边自己玩。”
“别了,我在宋老师身边就只想玩宋老师。”
宋祺佑看留不住人,只好说:“那我送你过去吧。”
“也别了。
宋老师送我过去,我就又想送宋老师回来,有这时间还不如做一次呢。”
时钟开始收碗筷,“我洗个碗就走啦。”
这几天是正常上班,时钟赶到宋祺佑家时宋祺佑就要去学校了,虽然宋祺佑中午回家吃饭,但时钟晚上离开得早,两人相处时间就只有两餐饭。
接连几个夜晚,宋祺佑在楼道与时钟吻别时,总是有点惆怅。
等考完没什么事我就不来学校了吧。
期末考试那天,宋祺佑站在讲台上想。
学生们习惯踩着点来,九点开考,八点四十两个考场里的人都还只有一半,接下来五分钟人却差不多来齐了。
宋祺佑和助教边分着卷子和草稿纸边说:“座位表在大屏幕上,第一排不坐人,每一列的坐法在黑板上。
找到座位后留下笔、学生证等,草稿纸会发不需要留,与考试相关的东西全部放到第一排或最后一排,否则以作弊处理。
手机和其他通讯设备关机,如果在考试过程中响了,一律以作弊处理。
要去洗手间的同学赶紧去,考试过程中原则上不允许去洗手间。”
这话每场考试都这么说,实际上并不会像它看起来那么严格。
宋祺佑从他本科当助教起到现在自己教书,监考时遇到过一场考试去三次洗手间的,遇到过手机响个不停的,最奇葩的是遇到过一个男生懵懵懂懂拿课本垫着答题答了大半场,被宋祺佑问垫着的是什么才惊慌失措地把课本交了出去,苦着脸说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这些学生也都没被怎么样。
八点五十,宋祺佑看人不差几个了,准备提前一点发卷,刚走下讲台,外面又跑进来一个人,围巾围住半张脸,穿全黑羽绒服,羽绒服下漏出藏蓝色带碎花的裙褶,长皮靴踏着水泥地“咚嗒”
响,着急地问:“老师,座位表上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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