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你捋顺了就好了。”
他故意气她。
果然,温清粤脸色变了,涌上芳心再次错付的苦涩,干巴巴讲明:“及时进行自我报告才有益婚姻。”
“嗯,”
周乃言将菜单递给她,“你向他报告就行了,”
说罢一个大喘气,在温清粤不敢置信的眼神里,他慢悠悠地掐点欠扁:“我呢.....向你报告。”
“你说的!”
温清粤两手扒着菜单,较真地确认。
她不信突然变那么好。
这和那些渣男跪下来抽巴掌痛哭流涕说以后再也不犯一样,既像真的,又知道不可能是真的。
他点头:“我说的。”
“你说的话算话吗?会不会骗我?”
他指向温清粤的戒指,“我说这是你婚姻里唯一的光,这事儿骗你了吗?”
温清粤配合他,脸色一沉,演出一段该死的台词顿挫。
果然下一秒,他倾身,挠挠她下巴,挑逗这只不禁逗的小鹌鹑,“等会带你去看第二道光。”
她勾起唇角,开始点菜。
温清粤和周乃言极少单独在外吃饭,一是凑对的机会不多,再是难得凑对也是共赴一场局。
像这样坐在一间餐厅,听音乐流转,一道道开胃前菜慢慢上,餐叉不急不缓,边吃边聊天,次数屈指可数。
少得温清粤感觉在同一个陌生男人吃饭。
周乃言很生硬地在餐中加入了最近项目的进展,三两句之后,问她是不是很无聊。
她没说话,目光在周乃言的眉眼处逗留。
平日挨得近,心跳急,极少这样距离安静地观察。
周乃言的眼尾有一条鱼尾,时拢时放,擅长在她的心沟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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