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都过了大半,她的脚还是冰凉凉的,谢玄把她抱紧一些,小腿不住摩擦她的脚:“等咱们去了南边就好了。”
他最畏热,这个天就穿起单衣来,却怕小小冻坏。
小小枕在谢玄的胳膊上:“听说江南一年四季草都是绿的,花都红的。”
他们谁也没去过江南,只从师父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个江南来。
等到那里,她一定要穿那件海棠红的新衣衫。
师兄妹二人香甜睡去,小纸鹤尽忠职守飞到半夜,翅膀越拍越慢,最后停在灯架子上,两只翅膀一合,脑袋往翅膀下藏,打起盹来。
蒋文柏眼看一个“货”
就要到手,另一个“货”
还送上门来,又喝了两盅酒,眼前灯光一迷,握着杯子望见桌对面坐着白雪香。
他恍然以为自己在梨花小院中,白雪香穿了件透明纱衫,倒了一杯酒送到他跟前,蒋文柏本已经玩腻了白雪香,灯下看她又有不同姿色。
伸手就去摸白雪香的颈项,入手一片滑腻。
蒋文柏搓搓手指,送到鼻前一嗅:“冷艳全欺雪,馀香乍入衣。”
“大郎,”
白雪香今日身上有种说不清的韵味,耳中明珠熠熠,檀口吐出一团冷香,“我生得美不美?”
白雪香不算最美,妓子花名,她自比梨花那就并不妖娆,而是清丽,一身肌肤又白似羊脂。
蒋文柏就着她的手饮了半盏梨花酿:“美,你自然是美的。”
白雪香娇笑一声,身上浅绿纱衣变作红色:“这样我还美不美?”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