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俊俏公子,你找谁呀?”
一个略年长些的狐族小姐一开口,正宗的钩吾五州婴儿嗲的口音。
对于白泽来说,还真是久违了。
“我……”
白泽想了想道,“我是来拜师学艺的。”
“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呀。
方圆十几座城,咱们旋花乐坊可是最拔尖的呀。
青招乐团的花年年小姐听说过吧?她可是咱们乐坊的老板之一呀。”
这狐族小姐眉飞色舞地边说边打量白泽,“公子,你会些什么呀?想学音律乐器,还是舞技呀?”
“我其实不通音律,原本也是没什么自信的,直到刚才看见一个面容丑陋的豹族男子走了进来,心想如果他都能学艺的话,那我也能。”
“哈哈哈,你说的该不会是兆先先生吧?”
狐族小姐的眼神往一处瞟了一下,“他可不是我们的学徒呀。
是有几个姐妹有些不舒服,请他来瞧病的呀。”
“原来如此。
你说的那个先生,医术很高吗?”
“那是自然呀。”
“巧了,我最近总是头疼不适,不知可否请这位先生看看呢?”
“可以呀。
那边,第三间就是了。
不过,你大概得等上好一会儿呢呀。”
“多谢前辈。”
前辈?那狐族小姐含笑的面容顿时一僵,撇撇嘴,不再理会白泽,转头离开了。
白泽见她离开,立刻按照她所指的方向跟过去,附耳在门口,一边警戒四周,一边偷听里面的说话声。
江兆先似乎真的是在诊病,还是用他测字的那一套。
“这一声‘前辈’喊得可真妙啊。”
陆航的鬼面忽然从房顶无声无息地吊了下来,把白泽吓了一跳。
“怎么,不应该喊前辈么?”
陆航的鬼面一歪:“你不是故意喊前辈气走那位姐姐的啊。
亏我刚还想夸你聪明了一些,原来还是那么的愚蠢。”
白泽被说得有些恼火,抬头欲叱,却不见了陆航的踪影。
听了一个时辰的墙角,毫无收获。
接下来一连三日,江兆先每天早晨去归去来茶馆探望江孤阳,安排她饮食起居,随后就在茶馆门口立起了幡子,算命测字。
到了晚上就更忙一些,赌坊、酒肆走一遍,最后再回到归去来,瞧完江孤阳的状况,直接就在前厅搭几张椅子睡下了。
白泽每日从早跟到晚,陆航则视心情时不时地忽然出现,也会给白泽带着吃喝。
直到第四日,终于有了些不同。
“哪里不同?”
陆航问。
“幡子。”
“测字算命,看相驱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