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生心有灵犀一般,周末关店后带贺柏去公园疯玩了个傍晚,和孩子吃遍奶茶店炸鸡店蛋糕店,送贺柏回家睡觉时已经晚上十点多。
贺蔷晓得杀鱼小妹积极帮自己带孩子有拉拢关系的打算,但今晚,她不得不请将生帮忙:张爱华要打扫卫生,而她自己则被前前前任闻着腥缠上。
韩一坤登门“东茂”
是贺蔷没料到的,公干到老家的前男友说来市场帮家里买只乌鸡,“听我妈说你在这里开店,不想真碰见你了。”
贺蔷第一眼差点没认出他,当年那个在自己眼里清俊的男孩壮了一圈,成了个将胸膛练得鼓鼓的、把西装撑得笔挺的男人。
但他明显老了,才三十的年纪,眼睛神态留下了被工作和人情世故驯化的痕迹,比以前还假。
韩一坤唇边不再是软茸茸的,刮得只剩青色胡茬,他一笑,那双精明于事的眼睛让贺蔷的背部汗毛立起,有一瞬间窒息得讲不出话。
韩一坤要了贺蔷的微信号,说以后有空联系。
贺蔷还以为这“以后”
要等十天半个月,岂料关店门时他就等在附近,说去喝杯咖啡好不好?态度就想当年某些时刻那样诚恳可靠。
贺蔷没有喝咖啡,她将一杯热美式浇到韩一坤价格不菲的衬衫上就离开。
看起来有点解气,其实她搭进去一晚上的坏心情。
在将生陪孩子时,她躲在车里疯喝白酒,将便宜的“吴中桥”
直接灌下一瓶。
半夜十二点还没回家的她被张爱华打来电话骂还要不要孩子?
“妈,我怎么会不要柏柏?我就自己待一会儿。”
贺蔷的语气没有往常和张爱华怼来怼去的力道,张爱华听了又担心,“你在哪里?”
“你不用担心,我过会儿就回家。”
贺蔷关了手机,扑在方向盘上要把下唇咬烂——她闷,也恨,哭都嫌弃自己没出息,可不知道做什么能把心头这片乌云扯烂。
将生还在洗澡,就听到外面“砰砰”
捶门,心说不是潘文秋周末去乡下住得不舒服半夜回家吧?她包了浴巾,冻得哆嗦着去开门,“你怎么不带钥匙——”
贺蔷眼睛血红,将生给吓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明明和这女人交流过,老想那档子事儿太油腻,将生这几天都修身养性,不是做搬运工就是当保姆,为的就是和贺蔷建立起好邻居好姐妹的共识。
但贺蔷踢上她家门,伸手就要扯将生的浴巾。
不想再这么不明不白被扑的将生拿出杀鱼的气势,一只手扣贺蔷的左手腕,另只手抓住她掌心,“有话好好说……贺蔷,你喝了多少?”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贺蔷开口就是老PUA了,将生这才晓得为什么前女友李欢欢曾经看上贺蔷,这俩人有时连台词都这么像。
没松手都将生拉贺蔷坐沙发上,贺蔷弹起还是要出门,被将生一喝,“坐下!”
贺蔷被这一声叱住,屁股竟黏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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