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萨抱住我,伸手解开我的衣扣。
黑袍扯下,露出里面的便装,快速如同幻梦一般,就好象电影拍摄,更衣的过程被删剪掉了。
透过窗外吹来的海风,我凝视着穆萨,任他的手在身上肆虐,用他的抚摸缓解我内心的烦躁和恐惧。
我埋在他的脖子里,皮肤挨着他的皮肤,他像是要把我燃烧殆尽的火焰,从我的四肢百骸散去,忘却了所有隔阂。
当他在我身体里安静下来后,我想,我是真的爱他,我竟然不忍心看到他皱着眉头的样子,只愿他安心。
这个暑假只持续了一个周,便迎来工作的新征程。
穆萨送我的跑车,我私下开过几次,但不敢上公路。
若是被逮住无照驾驶,迪拜的罚款,说不定能赶上再买一辆车的钱。
那些网上盛传的废弃豪车,多是因为罚款太高才被迫丢弃,而不是像传言中那样因为有钱才随意乱扔。
阿联酋的驾照,一直是出了名的难考。
虽然我在国内考驾照都是一次过,平日里开车的技术也不错,却仍然免不了心虚。
更何况,我刚刚入职,没什么时间学驾校,便迟迟没有报名。
但是,没有什么能难倒我大中华人民的事。
我去淘宝上找个中介公司,花一千多元把大陆驾照换成了香港驾照,而香港驾照基本上是国际公认的,直接就能在阿联酋使用。
只到警察局花了一刻钟,就搞定了所有步骤,不禁深深地感叹到自己的机智。
上班的,往后戳。
误解我亦觉得尴尬,本能令我迅速点了点头,说道:“知道,我一会儿到了办公室就脱下。”
心里默默想着,就算穿黑袍,也得有个慢慢适应的过程吧。
更何况见面第一天,还是不要因为这个把同事关系搞得太疏远。
云宇树的面色这才缓和下来,笑了笑:“你不知道,刚才我发现电梯里只有一个黑袍女人时,都在犹豫要不要进来,害怕两个人同处在电梯里,会冒犯到你,所以躲得远远的。”
我的心因为这句话微微抽疼,却还是睁大眼睛,貌作惊奇地说:“是吗?这么严重?你平日看到穿黑袍的女人都这样吗?”
“是啊,被这里的文化感染,总觉得直视她们是不太好的行为。”
云宇树摆摆手,“也怪我们公司大多都是外国人,女人也少,电梯没分男女,让我差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听了,配合着他勉强笑起来,几十层楼的高升后,电梯门终于打开,我和云宇树走出去,发现他依然条件反射地与我隔着疏远的距离,心里难受,便同他说了一声,折回身,去卫生间把黑袍褪了下来。
后来,我不禁深深感慨褪下黑袍这个决定的正确性。
入职第一天,培训和交流是主要的环节,跟着前辈熟悉业务,与同辈相互介绍,都少不了豁达亲切的交流。
我在工作和学习中其实是个相当干练的人,可如果披上一层黑色,总会觉得心里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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