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舰体进水严重,战舰左舷甲板距离海面只有两英尺左右,我没有被海水拍晕。
这时候,我四周聚集了很多人,他们犹豫该如何爬到军舰上去,而我却半开玩笑地指着百夫长号说它已经没救了,就像1914年的大胆号那样。
’弗雷斯少尉一语中的,13时17分,海水漫过百夫长号左舷甲板,想尽一切办法却依然无法阻止百夫长号下沉的舰长只能选择弃舰,命令水兵打开通海阀。
直到完全静止在海面上的目标舰飞快地下沉,巴登号战列舰才反应过来。
事后,巴登号恪尽职守的舰长尴尬地抓着航海日志,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记录百夫长号的覆灭:不清楚大胆号战列舰如何覆灭的巴登号舰长觉得‘一炮轰死’曾经在1914年开战前夕造访过基尔港,宣誓德英永远和平的英国乔五级超无畏舰未免太过放浪形骸在舰长的印象中,乔五级再烂也是一艘有着12英寸水线带主装甲和两万六千吨左右标准排水量的一流战列舰,大不列颠造船商人总不至于没良心地黑自己人。
百夫长号战列舰的后方,改变历史的瞬间(十一)(这场海战的高、潮到了。
)13时20分,‘发生在战列线中后队的战斗’暂时告一段落,一口气葬送八艘主力舰的皇家海军终于迎来长达十五分钟的休整时间。
其实在当时,北海的风浪并不小,因为战列线主炮的长时间炮击所产生的烟雾墙并不足以遮蔽战场一刻钟,所以戴维贝蒂下令伴随战列线作战的两支驱逐舰支队总计十九艘驱逐舰高速插入战场,配合主力舰主动释放烟雾,尽可能地推迟制度上都显得不近人情和刚愎自用,但是几个世纪积累下来的损管经验也并非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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