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过上吊吞金吃砒霜,宫里头不就这些死法,难不成禁药是处处可得的不成。”
台静云撇了撇唇道。
说的话居然让人忍不住想点头以表赞成。
至少至今还未得知谢宝林之死真相的虞令绯就是这么猜的。
可听皇上的意思是另有隐情?
她不由偏头看了过去。
燕澜也回看过来:“你可要进去歇息?”
下面的话必然要牵扯到谢恬双之死的真相,他知她非是胆小之人,可到底怜惜她体虚。
虞令绯坚定地摇了摇头,安抚一笑:“皇上放心,臣妾有分寸的。”
燕澜又忍不住想叹气了。
最后还是妥协道:“卢德新,传仵作来。”
宫里出了后妃之死的事,原本只需简单查查也就葬了,可牵扯到贵妃,皇上当即命刑部送了断案几十年的老仵作入宫。
仵作应诏而入,行礼后道:
“回皇上、娘娘,经臣推断,谢宝林是昨天夜里去的,死时心肺处……插着把银簪子。”
此言一出,虞令绯也不禁小小吸了口气,随即蹙眉道:“谢宝林她,有这么大力气吗?”
能靠这般自残而死,胆量与力量都缺一不可。
“娘娘才思敏捷。”
仵作拱手道,“臣验看尸身,发觉谢宝林指甲发黑,身体局部青紫,应是饮了毒的,太医验后证实是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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