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皆抱着位小倌,手还不安分地摸着,而那些小倌也都是娇滴滴地依偎在嫖客们的身上,笑得满脸春色。
引路小倌见谢止礿看得出神,轻笑道:“这舞姬的穿着皆是从西域引进的呢,大梁女子可不这么穿。
就连这舞也是特地向西域的舞娘请教的,公子觉得如何?”
谢止礿未答,宋弇却冷笑道:“他自然是觉得好的,眼睛都恨不得黏人家身上了。”
谢止礿:“……我没有,你别乱说。
我只是觉得稀奇,随便看看。”
引路小倌闻言嗔道:“这位公子,我们男子本就好色,来这不就是为了寻欢作乐,何必板着张脸呢。”
说完又向宋弇抛了个媚眼。
宋弇一阵恶寒。
小倌将二人引至客房。
客房的门上写着竹字,内室点着熏香,竹子盆栽置于一角,茶几上则摆着茶水瓜子。
只是这雕花木床比寻常人家的还要大上一倍。
房间露台前的纸门未关,一轮明月挂于夜空,那轻薄似纱的帘子也随着晚风飘荡。
小倌站于门外,问道:“公子们可认识哪位相公,或者有无什么喜好呢?”
“不用,不用,我们就在这边喝喝茶。”
谢止礿尴尬道。
小倌露出了然的笑容:“二位既不想让人打扰,那奴家便告退了。”
像这两位的情况他见得多了,有些公子好男风,又不愿被家里人知晓,便会偷偷带着情人来这象姑馆闭人耳目,有时到兴头上还会再叫个相公过来。
小倌将门掩上,还不忘推销道:“只是我们这里还有一些助兴的熏香和香膏,如若二位有需要的话可唤龟公,他自会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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