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銮车旁,摄政王先行下来,就站在车旁等,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且还算客气地唤了一声:
“陛下?”
“……”没有动静。
“陛下,到了,下车!
”那男子面色还算缓和,却凌厉了音色。
“……”车内的人甩都不甩他。
那俊美男子突地有些毛了,复又钻进车里,把个女皇给拖出来。
连拖带抱地,拎下车来,那少女还是一副走不动路的软骨头,不吝一脸的不情不愿,像是要赴刑场。
摄政王就抓了她的手,跟拖个赖皮狗一般,将她拖行至了无崖子面前。
随行的禁卫扈从,一律的低眉顺目,装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一般。
无崖子大师直想抹把汗,这就是一对皇家叔侄的相处,跟那些打情骂俏的痴男怨女,有何分别?
还有,女皇陛下对他这道观,得是有多嫌弃?
虽然,每次女皇陛下来小住,都是他的长生观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寸草不生。
他还都没嫌弃呢!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这个小姑娘呢,他摸出的天子气象,就像是一件自己的杰作。
遂忍住摇头,一路引进观,绕影壁,过门庭,入三清殿。
随从和弟子们都停在了外面。
都到了那三清塑像面前,女皇尚拉着那男子紫袍上的玉带,还在讲条件:
“住几日?”
“住到陛下想清楚为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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