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得太近,容易叫人生疑。”
沈泽川拢衣,后颈上的痕迹一闪而过。
“离得太远,几日也见不了一回。”
萧驰野伸手给他抚平后领,目光在那齿印上流连。
那都是他咬的,像衔住猎物似的,把那一片都吻了个遍。
沈泽川抬眸看他,说:“朝上见……嗯?”
萧驰野错开目光,说:“朝上见多生分。”
“那怎么办。”
沈泽川看着他,“我的扇子呢?”
晨阳正捧着托盘掀帘,萧驰野想也不想,说:“丢了,晨阳弄丢了。”
沈泽川看向晨阳,晨阳在震惊之余又淡定颔首,对沈泽川沉痛地说:“镇抚大人,卑职……”
“就一个扇子,二公子替他赔。”
萧驰野悠闲地说,“那象牙扇俗死了,我送你一个。”
“俗也是从奚鸿轩那儿得来的,”
沈泽川说,“回头我去见他,没了那扇子,怎么装个俗胚?”
“我送你一个更俗的,”
萧驰野说,“镶金还是带玉,二公子有的是钱。”
“开春枫山校场要翻修,”
沈泽川摊开手掌,“这位萧二爷,裤腰带勒紧了吗?你马上就要穷得要食素了,哪儿有银子镶金带玉?”
晨阳放下托盘,退了出去。
萧驰野说:“怎么,这就要查我的私房钱了?”
沈泽川说:“呦,还有私房钱。”
萧驰野说:“多着呢。”
沈泽川笑了笑,说:“那可真是……”
刚退出去的晨阳又折回来了,在帘外说:“主子!
宫里边来旨了。”
他们俩人神色俱敛,萧驰野立刻起身,一手把沈泽川也带了起来。
开寺昭罪寺接旨仓促,萧驰野和沈泽川皆没着官袍,院里跪倒了一片。
前来传旨的太监面生,不敢拿乔装样,见人出来了,就赶紧开始宣读。
太监把圣旨读完了,哈着腰对萧驰野说:“总督快快请起!”
萧驰野接了旨,晨阳就立刻唤人沏茶侍奉。
“昭罪寺到处都是病气,”
萧驰野说,“今日便不叫公公屋里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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