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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说话,不意秋曳澜力量不怎么样,这近身格斗的技巧却极为高明,几乎在被他扣住手腕的刹那发力挣开,跟着狠狠一脚踩在他靴子上,怒道:“你居然敢还手!”
“我……”
江崖霜想解释,但秋曳澜根本不听,打了他几下看出他根本不在乎,气得又一脚踩在他靴子上:“打你不痛也不告诉我!
你这个骗子!”
这是纯粹不讲理了难道被打的人还要告诉打人的怎么打自己才痛?
江崖霜苦笑不已:“我现在真的没把你当永福看!”
他本来对秋曳澜也有些暧昧的情愫不然即使他好脾气,也不可能再三容忍秋曳澜的无理取闹与挑拨离间。
只不过因为两人结识的意外,他一直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对这小郡主纯粹是愧疚与怜惜。
上次被阮清岩撞了个正着后,按照江崖丹“我们江家的男人抢女人居然抢不过一个小小的翰林?!
真是岂有此理”
的逻辑,见天的盯着弟弟要他养好了伤立刻把秋曳澜从身到心掠夺到手,以捍卫江家子弟的“尊严”
。
对这个十成心思里有八成用在女色上,还有两成用在了敷衍长辈的管束上的嫡兄,江崖霜自然不会理睬他那些荒谬的说辞。
只是江崖丹念叨多了,江崖霜静偶尔听入几句,静心思索之际,也觉得不无道理就像江崖丹说的,他若只是出于责任与同情想娶秋曳澜,那为什么不把她说给阮清岩?
“那姓阮的对宁颐郡主有多疼爱,这朝野上下谁不知道?”
江崖丹当时的话似还在耳,“依我来说,你若对宁颐郡主真没兴趣,又希望她以后能过得好,倒不如给她解除了跟邓易的婚约,然后撮合她跟阮清岩!”
江崖霜心知这话有道理,但有道理归有道理想想要把秋曳澜让与阮清岩,哪怕知道阮清岩定然会好生呵护这个他所宠溺的表妹,心里却横竖不是滋味也就是这样的心态,让他在拒绝了跟薛家结亲,却近乎本能的没告诉秋曳澜这边。
那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心念电转之间恍然:“也许就是等一个今日的机会?”
……秋曳澜晌午请了大夫,他下午就到了,虽然两家就隔一堵墙,可是他也不是成天闲着的人,更不会没事请大夫。
若非身边人被他叮嘱随时禀告秋曳澜的事情,怎么可能来得这么快?
这会意外听见秋曳澜先一步说出“心里话”
,江崖霜觉得自己作为男子,自不该退缩!
所以他正色道,“我以前以为是拿你当永福看,但最近细思之下……”
“你还敢说?!
你找死!”
他不这么讲还好,他一这么讲,本来就是恼羞成怒才动手的秋曳澜几欲吐血,一口气踩了他七八脚,把原本不染纤尘的靴子踩得一塌糊涂还余怒未消因为察觉到自己如今的力气不对要害下手的话,根本打不痛江崖霜不说,反而被他的护体内力自发反震,十指隐隐作痛,秋曳澜索性变打为掐,专朝江崖霜肋下软肉、手臂内侧之类的地方下手!
这一手足以媲美“一哭二闹三上吊”
的女子秘技,即使是武林高手的江崖霜也有点吃不消,不敢再任她掐下去,告饶了半晌见她都不理,下手反而越来越重了江崖霜叹了口气,忽然并指点出,秋曳澜见他似乎要来真的,连忙后退,希望拉开距离。
只是两人现在本来就离得很近,近到近乎是在耳鬓厮磨,她现在体力又是个悲剧,动作哪里跟得上?
左臂被江崖霜点了个正着,顿时一阵酸软,秋曳澜不防之下脚步一个踉跄她本来就很不痛快,吃了这个亏那就更加不痛快了按照她的逻辑就是自己不痛快,别人凭什么高兴?尤其现在的别人还是害她不痛快的人!
于是秋曳澜再次踩起了江崖霜的靴子:“叫你欺负人!
叫你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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