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府邸的规矩,上阳阁一个月的开销是一百两金,可上阳阁每个月就只收到三十两银子,春夏秋冬甚至没有新衣,这你又作何解释。”
黄莺语塞,最后只能留着两行泪,可怜巴巴的对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大哭:“将军,奴婢冤枉啊。
黄莺一直知道自己奴婢的身份,就算给奴婢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克扣公主院子的东西。”
容珩淡漠的坐在那里,冷峻的神色仍旧看不清楚任何情绪。
月宝苏是不会给黄莺任何翻盘的机会,冷哼道:“行啊,你既然觉得你无辜,那就来对一对账目如何。
本公主倒想看看,这几年上阳阁的银子东西都去了那里,你到底是真无辜还是居心叵测。”
话落,她望着那个冷厉的男人道:“将军,孰是孰非要验证其实很容易,不如就叫鱼管家去核对账目,一眼就能明白。”
容珩扬手,仍旧是一幅冷峻的模样,黑眸又轻轻的带过眼前能言巧辩的少女,却多出了几分意味深长。
“鱼已,去查。”
鱼已是鱼管家的本命。
闻言鱼管家立即去办。
黄莺这会儿是神色苍白,一脸冷汗。
在当上珍宝房主事的这些年里,她中饱私囊了多少,又克扣了上阳阁多少,她心里很清楚,而这些个账目一旦被翻出来,那就……
咬牙一狠,黄莺忽然跪下说:“将军,奴婢有罪。”
月宝苏皱了皱眉。
她可不觉得黄莺是这么识趣、坦白从宽的人。
男人冷冷吐出一字:“说。”
黄莺道:“奴婢知道,公主砸了珍宝房,其实并非是想要布料的缘故,实则公主是来警告奴婢不要乱说的,因为奴婢……曾经听到公主说要跟刘子时私奔的事。”
月宝苏眼皮一跳,心中多少难免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
男人的神色显而易见的变得阴沉。
黄莺又继续说:“而且奴婢还得知,公主之所以要这么珍贵的料子,就是想制成衣服穿在身上,好跟刘子固私奔之后拿去典当,用来当他们成亲的资金。”
她说着,振振有词,煞有其事,连月宝苏私奔成功之后所规划的未来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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