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红果狠狠的咬了咬牙,没出声,算是默认了,反倒是成文蔷久久不能回神,错愕地看着她:“你竟喜欢那卓?”
跟那卓订婚已经三年多了,但这些年来,她从未发觉丁红果对那卓有这样的心思。
丁红果咬了咬唇,也不知是尴尬还是愤然,最后,她破罐子破摔地怒吼:“是、没错,我就是喜欢那卓,我喜欢他比你还要早。”
她哽咽着,陷入了回忆:“我八岁那年,跟着我父亲第一次去了南岸,当时那家作为东道主款待了我们。
那时候的那卓不知道对我有多好,多温柔体贴,我爱上他了,可没想到他偏偏就看上了你,这个只知道吃的蠢猪。”
她说话难听至极,用着最不堪入耳的话谩骂着她的姐妹。
成文蔷颤抖了下,显然是没想到她跟自己的未婚夫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别说那卓,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看上一个奸诈恶毒的小人。”
说话的是月宝苏,她的眸光薄凉而冷漠,“换作是你,你是会选择一个对谁都友好、善良的妻子,还是选择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甚至用三年的时间算计去算计自己姐妹的妻子,这样的人,别说当夫妻,就算是当邻居,都令人毛骨悚然。”
跟成文蔷当姐妹的这三年,她但凡在某一刻收手,成文蔷的脸都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这就是她口口声声的姐妹情谊,着实令人恶心。
“我不管,是她先对不起我,她先抢走了我爱的人。”
丁红果嚷嚷,就觉得是成文蔷一个人的错。
“你似乎是搞错了,在这三年里不断来余家拜访的是那卓,硬要迎娶文蔷的也是那卓,这些年来,对文蔷爱意不减的也是那卓,你就算应该要报复,也应该报复的是那卓,关文蔷什么事儿。”
月宝苏道,“说白了,你就是不甘心,你觉得是文蔷抢走了属于你的一切,但你似乎忘了,那卓从未说过喜欢你,你也从未拥有过那卓,同理,那何来抢夺。
人家作为东道主招待客人,尽地主之谊而已,是你自作多情,还去伤害人家的未婚妻,你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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