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玉又羞又愧,拉着霍璋的手便要往里屋去,慌忙道:“都有血了。
要不还是去里屋,拿药擦一擦吧?”
霍璋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站定,然后才以沉静的声调安抚她:“别急,没事的。”
宋晚玉抬眼看着他,目光担忧且愧疚。
霍璋反倒忍不住的笑了:“只是小伤,过几日就好了。”
顿了顿,他又道,“也不是大事,闹大了也不好,也别惊动人了。”
宋晚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上烧得厉害,真想当即钻进地里去:是啊,霍璋嘴上这伤,别人一看就能猜着是她给咬的。
这要是真闹大了,她这脸也算是丢光了!
霍璋对此倒是不大在意,只是他知道宋晚玉肯定在意,方才多说了一句,顺口又安慰了宋晚玉几句。
第二日,霍璋嘴上的伤到底还是没好全,仔细看还能看见唇上的伤口。
如秦王齐王这般的,自是一眼就瞧见了。
秦王一看就猜着是宋晚玉给咬的,心里不免又把宋晚玉暗骂了一通:明知道今日要出征,她偏还要在霍璋这里咬一口,这是恨不得全长安的人都知道她和霍璋的事情呢?
不过,秦王忍了忍,最后也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反到是齐王,他与齐王妃现下都还没和好。
甚至,齐王妃还借着自己子嗣艰难这事给齐王寻了个两个侍妾侍候,齐王被她这一堵一气的,脾气上来索性也就把这两个送上门的侍妾给收用了。
一开始,他每日饮酒,醉醺醺的抱着侍妾寻欢作乐,倒也痛快,可这样的日子过了几日,他不免又觉得无趣。
尤其是齐王妃的漠视与冷淡,这令齐王从美酒与美人中醒过神来,说不出的难受。
哪怕如今,齐王妃身子已经好了大半,今日晨间还亲自起身送了他一路。
但是,齐王依旧没能从齐王妃平静无波的眼里看出真切的情绪。
正因如此,齐王瞧着霍璋唇上这伤,想着如霍璋宋晚玉这样的都能好上,偏他和齐王妃这名正言顺的夫妻却是貌合神离的模样。
对比太鲜明,反衬得齐王越发可怜,心下甚是不快,忍不住扬起唇角,状若讥诮的与霍璋说了两句:“我瞧你还是趁早找几个温顺懂事的侍妾吧,省得以后每日出门都带伤。
这还怎么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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