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的见地想法,比男人还要强上许多,若是个男人科考做官,报效朝廷,可她是个女子,出身又不太好,为奴为婢的生活……
思及此,他又想到前两日,御史令辅佐他参政,难得空闲休息时,聊起过她,她与张夫人讲,不会想着从他这里,不劳而获换得自由身。
白清芜有她的傲骨,在贫瘠的土壤中努力向上,断不会轻易弯折。
“时局不易,深不可测,阿九务必事事小心。”
白清芜认真的叮嘱道。
阿九身为夜王殿下,身居高位却心系底层百姓,会被人惦记上的,背地暗害犹未可知。
“泽七非我吩咐,从不离我超过百步距离,这都是我从幼时就做好的布置,防范意识这方面比你强。”
夜久殇自嘲道,这也算是苦中找糖了。
白清芜摇头浅浅叹息,“都说皇家好,可在阿九身上却不见得、”
“何不共饮一大白?”
夜久殇举起酒杯,与她撞杯饮尽,烈酒烧喉,快意来哉!
两人叙话些了心事,又将六大酒坛全喝空了,白清芜还想唤人上酒,再喝个几坛子,被夜久殇阻止了。
他抢过她怀里紧紧抱着的酒坛,“再喝就回不去了,明日难醒。”
“谁说的,我喝遍酒吧无敌手!”
白清芜当绿茶那会,是出了名的酒量好,把男人们都喝趴都不成问题。
她反手去勾酒坛,却扯到了夜久殇的金丝暗团纹的腰带,重心不稳倒在他宽阔的怀抱里,然后就打起了瞌睡来。
夜久殇看着她醉醺醺昏倒的模样,抽了抽眼角,这也叫能喝?
他打横抱起她,意外感觉到很轻,几乎没有什么重量,柔弱无骨,不由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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