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区的车库里时,文宴看到了自己父亲的车。
一拖再拖,拖到今天,他父亲这次够沉得住气,怒火应该也比以往更加大。
文宴看向他身边低着头嘀嘀咕咕的江良安,文宴思索了一会儿,他把江良安送到了文筝那里。
年年信任文筝,疯了的江良安也信任文筝,除了文宴,他也只愿意待在文筝的身边久一些,但也过不了半天。
文宴独自去面对他的父亲。
他父亲最像他爷爷,古板而又苛刻。
从小到大,文宴都在他的管束中长大,怎么说话,和谁交往,该有什么样的兴趣,像给一个机器人输好程序一样,一点偏差都不允许有。
和自己母亲的婚姻是因为商业联姻,但其实他的父亲最瞧不起他母亲柳如雪,爱玩爱闹,被娇纵着长大的女人,永远都天真自由得像个小女孩。
文大公子因此,很少让他母亲教导他。
有一次柳如雪带着文宴逃课去玩了一天,出差回来的文大公子,把才六岁的文宴罚跪了一个小时。
他不打不骂,就那样沉默地看着文宴,把一个才六岁的小孩看得直哭。
文大公子不准柳如雪再带着文宴出去玩,文宴的童年,就在父亲的高压打磨下,优秀得像个成年人。
第55章父子
父亲是文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又敬又怕的人,但是,很多事情可以妥协,有的事情是决不能妥协的。
文宴到家里时文大公子正在喝茶,气定神闲,看不出喜怒。
“爸。”
文宴唤了一声,就脱掉外套换好鞋坐在了他对面。
“回来了,”
文大公子抬眼看了下自己的儿子,淡淡地说,“开春以后,你就要三十一了吧。”
“嗯。”
“以前你眼光高,不愿意将就。
但都到这年纪了,将就着就把婚事定下来。”
文大公子放下茶杯,“你若喜欢同性,也不是不可以。
梁家那小公子人品和能力都是不错的。”
“人品若是不错的话也不会向爸您…”
文宴的话还没说完一杯茶就泼了上来,茶的温度尚可,并不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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