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又抿着嘴笑了,打发花蕊快回府去,就说让齐嬷嬷给两个人准备东西,要去无忧山庄住两日。
柳萱怕邹丹阳反悔,拉着她就往外走,反正也吃饱了。
林福和林禄去驾马车了,柳萱和邹侧妃低声说笑着往外走。
玲珑让墨月跟着柳萱先出去,她去了酒楼的前台,给掌柜的看了腰牌说,今日出来的匆忙未带够银两,让掌柜的记在王府的账上。
掌柜的笑呵呵的应是,又让小二客客气气的送走了玲珑,待几人上了马车走远了,匆忙的向后院走去。
就在柳萱催着林福快些赶车出城时,柳澈去了右相府,跟右相说了自己的猜疑。
右相午膳都没吃完,和柳澈一起进了宫。
养居殿,萧炎正在看户部和柳澈共同呈上的奏折,奏折里详细的列出了暗道里金银的数目,刑部的范增也在,马嘉纯的供书萧炎还未来得及看。
右相和柳澈进了养居殿,匆匆行了礼,右相就同萧炎说,要看暗道里发现的舆图。
萧炎愣了一下,让成公公找了出来。
柳澈也顾不得什么,几步走到龙案边,指了指舆图的一边说,“这个地方是一条路,路两旁只有绿植没有人家,路的一侧是喜鼎楼,另一侧是一处院落,此处院落连着左相的府邸。”
萧炎还是不太明白,柳澈急的拿起桌上的纸笔,草草画了个大致的轮廓,让成公公拿着一端,自己拿着一端,撑开在舆图上方。
“皇上,臣有个怀疑,这处院落明面上是同左相府挨着,但底下呢?”
柳澈指了指舆图,“很有可能是连起来的,并且和喜鼎楼连着,皇上,怕是这喜鼎楼也要查一查才好。”
萧炎才恍然大悟,“柳澈,你带工部的人去查这处院落,一定要多带些人,注意安全。”
“是,臣领命。”
柳澈说完就要走,被范增拦住了。
“皇上,马嘉纯的口供里没有提到这件事,但此处臣知道,是一个商贾的院子,此商贾原是喜鼎楼的掌柜,五年前因病过世了,此处院落就一直空着。”
范增说,“柳世子,此处院落有些邪门,务必当心。”
“多谢范大人提醒。”
柳澈抱了抱拳,转身要走。
“慢着!”
萧炎喊住了柳澈,“不用去了,若是两处院落底下是通着的,贸然去查太过于危险了。
右相,您可有良策?”
“回皇上,依老臣看,从舆图所绘来看,喜鼎楼很可疑,必定是一个出入口,既然发现端倪,先将喜鼎楼控制起来。
有了这个猜想,将舆图所绘的各个出入口一应派兵把守,再来细究对策。”
右相回答道。
“朕也是如此想的,只是朕还有个怀疑,如此重要的舆图,怎么能在厢房的暗道中,范增,你且再去审问马嘉纯,悄悄的,莫要走漏风声。”
萧炎说。
“臣遵旨。”
范增急匆匆的走了。
“想来,这院落的侧门就是左相府的侧门了,只是在查封左相府时,忽略此院落了。”
右相说。
“嗯,让工部的人从左相府都撤出来吧,看来,朕要大动干戈了。”
萧炎脸色凝重,养虎为患,真是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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