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吗?”
随祎跟他说完话,站回白宴的身边。
“好听。”
白宴笑了笑,很捧场地说。
随祎露出点不屑,贴着白宴的耳朵说:“好听个屁!”
架子鼓的声音响起来,在换场的间隙里没命地敲,一下一下打着人的耳膜。
“唱得还行,声音不好。”
随祎客观地评价,温热的鼻息打在白宴的耳朵上。
昏暗的酒吧里,人的五感被放大,白宴忽然觉得鼓槌在自己的心上重重锤了一把,带来短暂的失声。
“我没听过你唱歌。”
白宴仰起头,毫无征兆地说。
随祎还没解读完他的话,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口:“那我唱给你听。”
白宴愣了下,仰着脸说不出话来,随祎挡住了酒吧里有些炫目的灯光,缓缓地透过来一些温度,像是一个庞大而安全的保护系统。
随祎习惯遵从自己的直觉,就算白宴有一天换了说话的方式,总是以我想要什么或是我想怎么样向自己开口,他也会做到。
随祎说完,摸了摸鼻尖转头去找酒吧的老板,然后往中央的小舞台走去。
酒吧的老板颇有深意地凑过来看了看白宴,说:“你真是他朋友啊?”
“是。”
白宴的心思都跟着去了小舞台。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朋友。”
李老板毫不客气地继续打量他,“他还没在我这唱过歌呢,托你的福。”
白宴平日迟钝的心脏跳动忽然很有规律地加速,莫名地激烈起来。
中央小舞台换了个灯光,变成了光泽度很好的蜂蜜颜色,淡金色的光裹着随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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