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抬眼朝后面那辆车看过去,心中嗤笑,哪里是思虑不周,简直是思虑的太周全了。
秦沅故作乖巧点了点头:“全凭夫人安排。”
杜氏轻嗤,还以为她转了性子,不过还是跟从前一样软弱可欺,跟她娘一样,烂泥扶不上墙。
默了默,杜氏拂了拂衣袖:“那一会儿二姑娘就坐后面的车跟着咱们吧,等会子就能一起进去了。”
说完杜氏没再看秦沅,欢欢喜喜坐进那前面那辆精致的马车里。
杜氏这般作态,摆明了故意为之,秦沅心中有数也懒得计较,一个人坐车也乐得自在,免得同乘一辆马车她还要费尽心思装样子,累的很。
灵儿看到后面那辆车,瞬间变了脸色。
待杜氏上车走后忍不住出言道:“小姐,那后面明明就是辆破旧的骡子车,大夫人摆明了是当众给你难堪。”
秦沅不在意的笑了笑:“坐什么车不是坐?都只是代步而已又有什么区别。”
想起从前跟随父亲在战场上的时候,连骡子车都没得坐。
见秦沅不在意,灵儿更加气愤:“让小姐坐骡子车也就罢了,偏又让小姐跟在她们后面,安的是什么心以为咱们不知道呢!”
秦沅不以为然,不易察觉的勾了勾嘴角,也亏了杜氏处心积虑,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接下来的计划该怎么进行呢。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马车就缓缓停在宫门外。
由于皇后娘娘设宴,此刻宫门口来来往往不少都是朝中大臣的家眷。
下了马车,孟曦儿和杜氏瞧见秦沅的模样,都忍不住一怔。
杜氏的目光闪了闪,眉头微蹙,惊愕之色写在脸上。
可孟曦儿就不同了,到底是年纪小,沉不住气,见秦沅今日不是意料之中穿金戴银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随便寻了个错处道:“戴这么两只破簪子出来,寒碜谁呢?是诚心叫人家误会我母亲待你不好,还是有意给父亲丢人?”
秦沅本就肤白貌美,穿着莲紫色的留仙裙更衬得肌肤胜雪,清丽脱俗,略显苍白的脸,平添了几分病态之美,宛如一朵我见犹怜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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