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庆军的新闻在这里只不过是饭后闲谈。
一个42岁的落魄强奸犯被分尸了,实时推送的新闻说最可能是仇杀,搞得人人都对当年的受害者更感兴趣,没有比手刃仇敌更刺激的戏码了。
时山延太高了,他得歪着些身子才能不被晒到,他说:“闻到凶手的味道了吗?”
“她不用香水,”
晏君寻打开冰水,“香水会留下痕迹,她的经济条件也不允许。
她喜欢不留味道的消毒水,好让你在刘鑫程的房间闻不出来她是谁。”
“也许我知道呢。”
时山延玩似的说道。
“你不知道,”
晏君寻看向他,“否则你会炫耀给我。”
“你的好胜心也不弱。”
时山延微微皱了下鼻子,“我们什么时候能换个位置?这里太臭了。”
“等我想明白以后。”
“请你快点想,”
时山延凑近催促他,“快点,用起你的小黑板。”
晏君寻看着时山延微微鼓起了腮帮子,冰水搅着他的舌尖,让他感觉舒服。
他不打算回话,目光随随便便就略过时山延的侧脸,继续游走在小区内。
霍庆军不在堤坝小区住,但是他在这里活动。
岗亭没有门,凶手可以随时看到霍庆军在做什么。
她说不定就站在对面——然而那太明显了,她得找个不被晒到的好位置。
或者她能装成垃圾车司机,站在晏君寻现在的位置敲响岗亭的窗,询问霍庆军一些垃圾回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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