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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陆宁不肯,滑溜着逃出来,蹬蹬蹬往浴室跑。
男人好笑的看着兔子蹦跳,莞尔倒在床上压着耐心等待。
是什么呢?是什么呢?是什么呢?......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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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狼等不了了,暴躁跳起来把自己拖光往浴室走,半路就能看到磨砂门透出的微黄灯光勾勒出的曲线优美小人儿。
呼气渐渐沉重,手握上门把哄的打开,詹严明傻了眼,看见陆宁穿着一件式小护士服,白色的裤袜,白色的小布鞋,白色的小帽,手里拿着一条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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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总感觉小皮鞭和护士服如此般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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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先是一愣,这个男人拖得这样快是怎么回事?喂喂喂那个大袅袅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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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严明觉得自己快要爆血管了,万年不遇的来了一次暴扣粗,低吼一声:“靠!”
陆宁亮堂着自己扣不紧的领口挥着小皮鞭往外赶人,“进来干什么啊我还没准备好呢!
我香水还没喷呢!”
套用一句大院爱妻协会名言——这种时候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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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严明踏进去,“咔哒”
一声锁上了浴室的们。
也就是说,某面瘫决定今晚的第一轮要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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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一看这阵仗,晃着小皮鞭撩了撩头发,把凶前的长发拨到肩后,紧紧窄窄的小护士服把她的小身段称得玲珑有致,凶前两团一点都不含蓄招摇在詹严明的眼前,陆宁凑上去,娇滴滴的说:“病人你哪里不舒服啊?给你打针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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