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幌子摘下吧,今天歇业。”
次郎长觉得心痛。
“我答应辰五郎,要一直营业,一直等到他回来啊……”
好像突然要倒下去似的,她晃了一下,终于站稳,站的很稳很稳。
泥水次郎长只有一筹莫展的沉默。
我们究竟要多么坚强,才可以念念不忘。
辰五郎的遗物很少,只有几件衣服,武器十手、武士刀和一个烟袋,登势把烟袋给了次郎长,她说,反正自己也用不着。
可是,后来她开始吸烟了。
拿着那个烟袋的时候,次郎长不由得会揣摩:辰五郎会怎么做……在今后的几十年人生,他常常用辰五郎来换位思考。
阳光碎裂在登势依旧美丽宛如蝶翼的长睫毛上。
辰五郎低声问:“今后,我来照顾你?”
他感到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她神色不变,眼神不变:“不必了……”
次郎长和妻子离婚并不是不爱她,只是他清楚,当自己的枕边人太辛苦也太危险了。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守卫这条街道。”
次郎长告诉妻子,“你还是回老家吧,我会按月汇生活费给你,好好保重……”
“我怀孕的时候,你答应我一定会回来的,你骗人!”
你没有回来,你的心还在那个战场上!
为了那个死人!
“因为后来我答应辰五郎了,那是我不能违背的约定。”
——登势,还有这条街道,要由我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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