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蛇人四处活动的时候,云碧在山头不知做什么去了,巴瑞瑛便在寨中为蛇人做第二餐饭。
有个小姑娘去河里捞鱼,沉甸甸一水桶,走得磕磕绊绊。
叶玉棠随意搭了把手,替她将桶拎入寨子,搁到巴瑞瑛跟前。
巴瑞瑛剖鱼去鳞,问道,“这么晚,二位上哪儿去了?”
“随便走走。”
她答道。
想了想,又向她打听,“今日夜里怎么是瑞瑛姑姑下厨,云姑娘上哪儿去了?”
巴瑞瑛道,“马氓在镇子周遭都有窃听蛊,今日听说镇子外头来了人,似乎起意要入云台山。
我担心他们落入陷阱,便叫云碧隔两个时辰出去瞧一眼。”
她随口问道,“来了什么样的人?”
巴瑞瑛道,“听说是个和尚,与一对少年少女。”
这组合倒是奇怪。
她一笑,“有心了。”
这事她倒没放心上,只是回寨子之前,想起云碧口中曾说过“那是个疯子”
,便想再问她这个疯子与今日见的那个是否是同一人。
但细细想来,今日那个老伯本也是个受难者,不大可能特意刁难云碧;而昨日问起,云碧一脸惊怖,恐怕问也是白问,便也就作罢。
临睡前,她又去裴沁屋里看了看。
她和衣而卧,气息浅浅,睡得正熟。
她亦稍稍放了心,回屋躺下,合眼睡了一会儿,梦中全是些零零碎碎伤心往事,扰得她醒醒睡睡,烦不胜烦。
正好又挂心裴沁,干脆出屋,在裴沁屋外廊上美人靠上坐着打盹,后半夜反倒睡得舒服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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