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笔留意他一举一动。
只见此人右边胳膊一动不动,随步伐轻甩;后背、胳膊、大小腿上各挂了几道彩,一偏头,右脸上也有一道,幸而伤不算的重。
耳朵一片血肉模糊,可惜了白白净净一张俊脸。
程霜笔急地大叫:“喂!”
长孙茂侧耳听着。
程霜笔道,“你就这么下水捕鱼?”
他想了想,似乎觉得一条胳膊确实不好捕鱼。
偏头看了眼右臂,蹲身抵住腋下,往内一旋。
只听得“咔”
地一声,程霜笔五官不由自主一拧,心头骂道:可真他妈狠。
但想想也能理解,要紧之人还剩一口气在,临到关头需得寻仙问药,他却派不上用场,还得那只剩半条命的姑娘舍了半条命的带他进山去,换作谁不受打击?
程霜笔心头痛惜,朝那头大喊,“脸,腿!”
话音一落,忽听得滋溜一声,远处影子一脚打滑,斜斜滚进水里。
程霜笔一时没眼看。
任他在水里扑腾了一阵,忍不了插嘴喊了句:“坎子方位!”
湖中身影闻言猛地回身,谈枭作长刀猛地扎下去。
再举起来,刀刃上一条粉橘色毛鲿鱼尾鳍上下扑腾。
远远看去约莫一斤重,不大够。
便又讲了句,“震卯!”
湖中影子往左一斜,又叉起来只肥大鲤鱼。
程霜笔点点头,只觉得孺子可教,为时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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