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换,谁稀罕跟他同桌,冷心冷肺,不可理喻,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碍不着谁的眼。
穿堂冷风嗖刮过来,又刮过去。
凭什么她换?她跟周边同学处得好好的,谁给谁添堵,谁看谁不爽,当然要他滚。
他不是嫌她愚蠢又讨厌,忍受到了极致么。
受不了就早说,受不了自己去找范姐。
自己坐在那装什么温良贤淑。
贺兰诀拗着脸,昂着下巴,又蹬蹬蹬地回到了教室,“啪”
地在椅子上坐,把桌子一拽,拖出了一条十厘米的天堑鸿沟。
比同桌关系更严峻的是月考的脚步。
月底安排在十二月底,考完了直接放元旦。
家里母女关系还没缓和过来,贺兰诀知道,这回考试成绩要是不好,她真要被老妈扫地出门。
况淼淼找贺兰诀去打羽毛球,贺兰诀摇头:“最近都不行。”
“去体育馆,我们约了场地,那边有暖气,不冷。”
况淼淼拍她的肩膀,“你跟廖敏之一起,让他教你。”
“真的不行。
我要复习,上次考试太差了。”
贺兰诀不肯去,况淼淼主动去约廖敏之,廖敏之也是摇头,说了个不字。
“你俩怎么了?”
况淼淼转向贺兰诀,“我怎么觉得你俩有点怪怪的。”
“没什么事,忙着做题呢。”
贺兰诀把一连串练习册摊在桌子上,“你看我这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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