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就听焦臣熙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事迹,偶尔纪洋还能怀揣兴致地问几句。
反观邬棋,就在身后跟着,东瞧瞧西望望,似乎对这小镇风情颇有好感。
在纪洋家,赶上不少七大姑八大姨都来祝贺纪家出了个高材生。
两人盛情难却,只好也留下来吃了顿晚饭。
饭桌上,当真被焦臣熙说中,以邬棋的模样打扮,当即吸引了好多牵姻缘线的大妈,和纯属觉得他一表人才的大爷们。
这些人们不管有没有目的,邬棋都能一眼看穿,并且可以做到简单的应对。
反而是他在担心焦臣熙,因为中途不管是谁来劝酒,焦臣熙都立马拦下。
“他不能喝。”
笑着说,然后把酒杯接过来:“我替他喝。”
架不住到后来有点醉了,双眼已经开始发直,焦臣熙和邬棋耳语了几句,然后起身去厕所。
返回的时候,洋洋把他拦住。
“臣熙哥,你喝醉了。”
焦臣熙眯眼摇摇头:“没醉,好着呢!”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纪洋撇撇嘴,然后把他拉到僻静点的地方。
“臣熙哥,你带来的那个。
我看你对他照顾得很,你俩真是单纯上下级关系?”
纪洋好奇地往人堆那边扬了扬下巴,然后小声问焦臣熙。
焦臣熙背靠墙挠了挠头,顺着墙面滑了下来,坐到地上,然后慢悠悠吐了口气。
“……不是。”
纪洋倒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有点猜到了。
于是也靠在他旁边坐下来,追问道:“那是内种关系?”
焦臣熙歪头:“哪种关系?”
纪洋不知道他在装傻个什么劲,握拳轻捶了他一下,轻声道:“恋人关系啊!”
焦臣熙笑了笑,点头承认:“对,就是这种关系。”
然后撑起了上半身,一只手指指天,放声大喊:“我们俩就是……唔……”
纪洋一边死死捂住焦臣熙的嘴,一边满脸紧张地望了望后院屋子那边,又看了眼酒席上,似乎没有人因此受到影响。
他这才对焦臣熙小声发出抗议:“是就是呗又没人说不行,你喊那么大声,屋里老人和小孩都睡觉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
焦臣熙赶紧马后炮似的捂住嘴,然后不知道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眼皮也越来越沉,最后说着说着就躺到纪洋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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