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不知道,等越初想起来了,他非得给越初按那儿好好问问他,当年到底怎么个回事。
越初很奇怪一件事,那些归拢在他身上,属于越溪信的记忆,丝毫没有关乎他当年为何要捅死应闲璋的那部分,甚至连和应闲璋单独相处的记忆都很少,多数都是在师门里的记忆。
那里面有言信,有小春风这些几年几十年才见一次的人,却偏偏没有应闲璋。
想不通。
·
“跪!”
祭坛处传来祁宴的声音。
周遭无论是不远处鼓乐声,还是自山下的焰火,此时全都销声匿迹。
一时间安静得让人打寒噤。
那下面无论神明妖物,俱是向着同一个地方跪了下去。
“拜!”
“再拜!”
越初捧着牛奶,吨吨吨喝着,只觉着这场面新鲜恢弘。
但又想想天道,应闲璋,越溪信,都回来了,反倒觉着有点点不自在。
毕竟活着就被叩拜这种事,果然还是有点…
折寿。
下方礼成后,排成两列的人开始沿着长阶陆续向上。
越初扒在亭子栏杆上,应闲璋便端了盘点心坐他旁边,一会儿喂上一口。
应闲璋是不怎么在乎那浩荡景象的,他只在乎眼前人,把眼前这祖宗伺候满意了,他就已经是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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