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算了算价格,拿了不少这种花棉布回去。
岳婆婆又帮着叫了三轮车,还是隔壁那家。
上了车,一路没怎么说话的金明天问道:“买布的钱,有人给垫吧。”
“有,都是说好的事,您别担心。”
这一回一共花了差不多八百块,要不是那几块皮料,还会更便宜。
主要也是夏季的衣料比较便宜,不像冬天的毛料,岳婆婆也说过毛料的价格低了他儿子拿不出来,因为料少价高盯的紧,不像夏天的衣料好运作。
“我跟你说个事,咱们厂啊,就有人遇到了骗子。
认识四五年的人,特别守信,结果一次没守信,就把老刘一辈子的积蓄都给坑进去了。”
金明天在厂子听了这事,自己衡量一番,发现若是他遇着这人,一样得栽。
“认识四五年,那不是知根知底吗?”
舒雨也很惊讶,骗子不可怕,但认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是骗子。
金明天摇头叹气,“谁想得到啊,前几年流落到吴县的一个单身汉,租了房子找了工作,特别爱干净,人脾气也好,又有学问。
大家都猜是前几年遭过罪的人,心灰意冷或是家里出了什么变故回不去了,才会到咱们这个小地方待着。”
这人下的一手好棋,于是和周围爱下棋的人慢慢结识成为好友。
每年这人都要消失一段时间,有时候是几天有时候是半个月,回来的时候就会带些大城市的特产回来送人。
于是关于他的来历,大家越发好奇,可惜的是他自己是什么都不说,越说自己什么都不是,越让人猜测他来历不俗。
“去年找认识的人借钱,借了一圈就走了。
大家伙都慌了,结果人家回来了,不仅还了钱还照百分之二十给了利息。
说是在大城市有认识的人,可以拿批条,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分润他一点好处。
但想要好处,就得投入。”
舒雨明白了,“所以今年再借,大家都相信他,特别相信他的人还掏空了家底借给他,想赚百分之二十的利息。”
结果你想人家的利息,人家想你的本金。
这一回人走了,大家都没当回事,等着他去大城市干点什么再回来还钱。
结果一去不回,大家伙一合计找房东撬了锁,房间里毛干鸟净,什么都有用的线索都没留下。
一个多月过去了,大家才发现,除了一个名字,他们对这个人竟然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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