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三领命而去,后园内一时间鸦雀无声,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众人粗重的呼吸声,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吴用等人没了先前的豪情壮志,脸色阴沉,手中的酒杯也失去了往日的吸引力。
刘唐更是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下青石板都仿佛被他踩得震动起来。
“若真是事发,只怕郓城县是呆不下去了。”
晁雄征打破了这沉寂,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目光扫过众人,“为今之计,唯有落草为寇。”
“落草?”
刘唐闻言,停下脚步,
晁盖闻言,眉头紧锁,他虽是富户,也算是一方豪杰,但骨子里还是对官府存着几分敬畏。
如今要他落草为寇,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但想到自己若是被官府捉拿,家产尽失,甚至还要身陷囹圄,心中也开始动摇起来。
“这...哎...”
晁盖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最终缓缓说道:“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若真是到了那一步,也只能落草为寇了。”
吴用见晁盖都已有了落草之意,深深地叹了口气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了,他苦笑一声,拱手说道:“少庄主所言极是,吴某也是如此认为。”
晁雄征如今,只是时机到了罢了。
众人心思各异,不再言语,各自思考着接下来的路。
院中微风拂过,却丝毫吹不散这满园的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躁,令人难以平静。
突然,晁雄征沉声道:“父亲,孩儿倒是觉得有一处落脚之地,或许可行。”
晁盖闻言,眉头一挑,疑惑地看向晁雄征:“哦?何处?”
晁雄征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一丝坚定:“父亲,孩儿所言之地,便是梁山泊。
那里方圆百里,地形复杂,官军难以攻破,正是落草的好去处。”
晁盖闻言,眉头微皱,显然是有些犹豫:“梁山?那地方虽好,但听说王伦心胸狭窄,难容人。
若是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突兀的风声打断了晁盖的话,公孙胜点头附和:“庄主所言极是,王伦此人,确实是不容人。
若是投奔他,怕是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吴用<龙虎>听到这里,他缓缓站起身,拱手道:“庄主和公孙先生所虑不无道理,但吴某以为,既然林教头已在梁山,我们便有了一位强有力的盟友。
林教头武艺高强,智谋过人,有他在,王伦也不敢轻举妄动。”
晁雄征心中一冷,暗自思忖吴用的狠辣。
他明白,吴用此言不仅是在安抚众人,更是为将来可能的内部争斗埋下了伏笔。
晁盖听罢,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依少庄主和吴先生之言,投奔梁山。
但事关重大,还需从长计议。”
话音未落,门外忽闻一阵脚步声,时迁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前,目光中透着一丝焦急。
他将手中的包裹轻轻放在地上,低声说道:“少庄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咱们何时动身?”
晁雄征看了一眼时迁,心中暗自盘算。
他知道时迁机敏过人,但终究是个小人物,留在身边或许有隐患。
正欲开口时,时迁的目光似乎捕捉到了吴用的一个细微眼神,顿时明白了什么,坚定地说道:“少庄主,时迁愿意追随大家一同上山。”
晁雄征的心中一动,他看向众人,坚定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同前往梁山,前路难测,但心已决。”
夜色如墨,风声呼啸,晁家庄后院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投射出斑驳的光影。
众人收拾细软的声响细碎而急促,如同敲打在众人心头的一记记重锤。
晁雄征站在母亲何氏的房门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何氏正坐在床边,手中拿着晁雄征小时候的衣物,
“寿儿,真的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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