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呼延将军之命,特来下书!
你等梁山贼寇,可敢应战!”
官兵声音洪亮,充满了挑衅之意。
晁盖拿起战书,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怒火腾地一下就涌了上来,恨不得立刻将这狂妄的官兵撕成碎片,他狠狠地将战书拍在桌上,怒声喝道:“这呼延灼欺人太甚!
竟然如此猖狂!”
吴用见状,连忙上前,低声劝道:“寨主息怒,切莫中了这厮的激将法。”
他捡起战书,快速扫过,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这呼延灼言辞嚣张,摆明是想速战速决。
他连日奔波,军马疲惫,正是我等以逸待劳之时。”
他转头看向那官兵,淡淡一笑,“请将军回禀呼延灼,就说我梁山并非惧战,只是念在他远道而来,兵马劳顿,不如先休整几日,再决高下。”
那官兵闻言,轻蔑一笑,讥讽道:“休整?我看你们是怕了吧?一群土鸡瓦狗,也敢妄称英雄?哼,我看你们就是一群胆小鬼,不敢与我家将军正面交锋!”
晁盖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就要发作,却被吴用一把拉住。
吴用对着晁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且慢!”
吴用朝着那官兵抱拳道,“将军此言差矣,既然你等主帅心急,我梁山又岂会畏战?只是我等还需做些准备,明日此时便派人送上回书!”
那官兵见吴用软硬不吃,心中颇感意外,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明日我来取回书!”
,便转身离去。
他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那亲兵见晁盖怒容满面,以为自己今日必死无疑,没想到这梁山寨主竟然忍住了怒火,放自己离开,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
他慌忙转身,生怕慢一步便被晁盖反悔。
“且慢!”
一声清朗的声音在亲兵身后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脚下一顿,头皮发麻,心想:难道这梁山好汉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他缓缓转过身,只见一位眉宇轩昂的年轻男子,正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正是梁山少庄主晁雄征。
“这位将军,”
晁雄征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想法,“你回去告诉呼延灼,就说我梁山并非惧战,只是体谅他一路奔波,人困马乏,这才决定休战三日。
明日,我们会如约送上回书。
另外,这三日休战期间,每日我梁山都会派出一员头领,前去搦战,让呼延灼将军知道我梁山并非浪得虚名!”
那亲兵听得此言,顿时如释重负,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脸上浮现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他慌忙抱拳道:“小人定当如实禀报,告辞!”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生怕这群梁山好汉再改变主意。
看着那亲兵狼狈逃窜的背影,晁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转头看向晁雄征,“贤侄此举高明,既彰显了我梁山的豪气,又不失计谋,真是深得我心!”
吴用也捋着胡须,赞许道:“少庄主此计甚妙,那呼延灼自恃兵强马壮,必然轻敌。
我们先示敌以弱,令其骄纵,再每日派人搦战,消磨其锐气,此乃疲兵之计。
如此一来,即便三日后开战,我梁山也必能占据上风。”
晁雄征微微一笑,说道:“军师过誉了,我只是不想中了那呼延灼的激将法。
他越是急于求战,我等越要稳扎稳打,让他知道我梁山并非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此时,聚义厅内,气氛轻松了不少,众人纷纷举杯,为晁雄征的机智和梁山的未来,共同庆祝。
夜幕降临,聚义厅的喧嚣逐渐散去,只剩下偶尔几声虫鸣。
“三娘,”
晁雄征拉起扈三娘的手,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轻声说道:“我们走,去后山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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