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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槊绕着他走了一周,而后坐在太师椅上,问道:“你这种货色,她都下得去口?不过一凡夫俗子耳。”
语带嫌弃,却丝毫未注意到内心涌起的一丝波澜。
桓槊将他当成了公主的情夫。
陈章本想反驳,但想到公主身份若是暴露恐怕更加危险,再加上此人实在嚣张,便不再反驳。
“呵,倒颇有气性,难为她肯跟你一场,只是——她于床榻上的风姿,你是无缘想见了。”
桓槊作着刮指甲的动作,一切似乎漫不经心,今日走到这儿向他问话也不过是无事取乐游玩罢了。
可陈章却听不得这话,他猛然向前挣扎,将胸前洞穿琵琶骨的刑具带得噼里啪啦作响:“你将她怎么了,你竟敢玷污她!”
公主是陈国最冰清玉洁之人,怎能污于此人手下?
一想到是自己不够谨慎小心,才让公主陷入险境,而自己又没有能力前去营救,陈章便有如万箭穿心般懊恼与痛苦。
九泉之下,自己还有何颜面去见太子殿下啊!
“只是想来还不够刺激,若是当着你的面,也许她便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痴心妄想了。”
他竟然还嫌不够!
陈章怒目而视向桓槊,只恨不得生啖其肉,可他不过是一条砧板上的肉,什么也做不了。
倘若公主真的受此大辱,恐怕再不会想活了。
狂怒之后,理智回归,陈章闭上眼,祈求道:“你杀了我吧,不要折辱她,她会死的。”
桓槊却见不得他这幅样子,好像他是那个一心为静影着想的意中人,那他又算什么呢?一个恶霸?还是一个不入流的恶霸?
他其实一向都不屑于做这样的事的,可牵扯到静影,便总是失控。
桓槊从太师椅上站起来,冷冷睨着一双眼,说不尽的狠戾:“你算什么东西,她是我的,旁人谁也不许肖想!”
似是争狠斗勇的猛兽宣誓自己的主权。
——
月上中天,又是一日中最暗的时刻,那间黑暗的小屋,又迎来了它的主人,只是今天晚上,不知受了何刺激,桓槊一言不发,只一双狠戾的眸眼死死盯着她,静影口中间或逸出一两声破碎的沉吟,发丝相缠,直至月亮西沉,桓槊才喊备水。
静影乌发如墨绢散落于榻上,桓槊竟情不自禁地在她额间印上一吻,只是吻毕后却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静影一整晚都别开脸,不直视他。
桓槊抬起她的腿,一丝冰凉贴上肌肤,他的手指从脚踝处一直刮到小腿肚子,静影不愿被他玩弄,想要一脚踢开他,却不妨被他捉住了脚。
“囚雀铃一戴上,往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亲吻着静影脚踝上的铃铛,露出了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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