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锦书这心里呀,还惦记着金水寺的事,总想再去看看,奈何几个月来脱不开身。
入夏,京中愈发炎热,因照看儿子,今年便没有去山庄避暑。
去年冬日的存在冰窖的冰块便用上了,屋内盛着冰块解暑,倒也不显得闷热。
沐锦书时常倚在凉席上休息,因怕孩子热出痱子,便仅仅给他套了件小肚兜,放在一旁的摇篮里。
午睡间,庭院外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珠打乱池中荷叶,凉爽舒适。
听着雨声,沐锦书撑起身子时,旁的婢女已给小世子穿上轻薄柔软的小衣衫。
雨水下得很大,都溅到亭中来了,沐锦书将儿子抱入怀中,转而入了房中。
夏日炎炎,这夏季落雨,总是没个征兆的,说下就下,倒是使得这天气凉爽不少,透着一股清新。
在雅房中,沐锦书揽着儿子入榻中浅睡,好在雷声不大,省得让人心神不宁。
不知过了多久,雨水渐小。
身形修长的男人款款入房而来,衣衫沾了些许雨水,束发微湿。
见母子二人正在榻上小憩,谢明鄞便将行径放轻,脱下略潮的外衫,挂在衣架上。
行到床榻旁,静静地看了两眼妻儿,小心翼翼地从沐锦书怀中把儿子谢晏抱出来,交于奶娘去照看。
随之谢明鄞便入了屏榻,自然而然地便揽着沐锦书的细腰,她虽生子不久,但是个不易长胖的身子,如今仅仅只是有些许丰腴罢了。
虽然谢明鄞的行径很轻,沐锦书睡得浅,还是有所扰醒,惺忪地看了一眼他,随后靠着他的肩膀,慵懒道:“宴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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